留學加拿大的日子美麗久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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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C者得天下
    國外學習,只要語言過關,比國內輕松得多。而且華人勤奮用功,基礎扎實也是出名的。多倫多大學的6萬多名學生中,華人(包括國際學生、移民及公民)占1/5左右,以至選課時老外會先去課堂偵察一番,如果班上黃皮膚居多,自知難與競爭,只好另謀高就。不過從這里也可以看到老外學習很實際的地方:文憑只是找工作的敲門磚,書本知識遠沒有職場生存能力重要。成績么,只要中等就行,要不怎么說:“TheworldisruledbyGradeC(世界由得C的學生支配)。”
    另一個笑話是美國總統(tǒng)回母校耶魯大學演講:“得A的同學很優(yōu)秀,得B的也不賴,得C的不要灰心,將來可以和我一樣當總統(tǒng)嘛!”放在國外的環(huán)境下,這話也不無道理。如果把民眾的思想認識從超前到滯后作一個概率分布曲線,思想超前(得A和B的)相對較少,思想落后(得D和F的)也不會多,平均起來,民意的表現(xiàn)豈不正在中間得C的人群中么?理論上講,民主政治不追求優(yōu)方案,只是避免劣方案,就是優(yōu)化論里的“小損失法”。
    有趣的教學實驗課
    在多倫多大學上了教學實驗課《聽覺刺激在教學中的作用》。學生被分為兩組作對比教學,以研究聲音教材對加強學生記憶的作用。這門課據(jù)說已經開了好幾年,積累了相當?shù)臄?shù)據(jù)。由于這門課涉及到對人的研究,對教授要求非常嚴,而學生不受任何限制,有時候感覺教授就差跪下來求學生了。首先,教授必須取得一系列有關部門的正式批文,并要及時向所有學生及有關人員出示,讓大家了解各自的權利。實驗課不得列入正式課程,也不得以任何方式強制學生參加或阻礙其退出。其次是保護學生的隱私權,不得詢問學生姓名身份,不得記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之外的任何資料。與此同時,學生擁有絕對權力,可以來也可以不來,可以中途退出,對課程中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有權不予理睬。
    這樣一來教授就得想方設法討好學生了。教授把時間定在中午12點到1點,并自掏腰包提供全套的午餐和點心服務,學生可以從上課一直吃到下課。教授要求大家填表答題時,首先聲明有關法律規(guī)定,告訴大家不填也可以,然后開始懇求大家協(xié)助他的研究。老教授一大把年紀,我們吃他的東西,聽他的課,他還得一個勁的感謝我們,都叫人不好意思了,所以大家都非常合作。不過,從這件事上看,他們對人的重視從制度上也可見一斑了。
    青山碧水
    不去野營,就無法了解加拿大為什么是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大自然實在是太眷顧她了。行船于喬治亞灣,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清的水。透過游船的玻璃底可以看見十多米深的水下的沉木積石,連一縷縷陽光都一清二楚。應了“水至清則無魚”那句話,不然真可以體味“潭中魚可百許頭,皆若空游無所依”的境界。行經一座沉船,大約是上世紀的作品,露出水面的部分已經風削雨蝕,只剩殘缺的龍骨在風浪中搖晃。水下部分卻保留得異常完整,經歷百年風雨,也沒有什么泥沙沉積,只是平添厚厚一層水藻。受不了那潔凈的湖水的誘惑,相約下去游泳。下水倒不覺得冷,只感到渾身像被針扎刀割一般,八月的湖水仍然寒氣砭骨。沒撲騰兩下,就覺得頭疼入骨,臉部與胸部肌肉凍僵,無法呼吸,只得趕快敗上岸來。
    五大湖區(qū)盛產斑馬貝,它原產于歐亞大陸的淡水湖,后來搭乘移民海船來到北美,由于沒有天敵,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它繁殖極快,喜歡附在船身或大壩上,造成船身機械故障,大壩堵塞,每年都要花不少力氣來治理,真是“華佗難奈小蟲何”。想想人類是不是也是這樣呢?印第安人已經與自然界達成一種平衡,而歐洲人的涌入,如同新的“物種”入侵,不受當?shù)亍疤鞌场钡闹萍s,于是就像黃河泛濫一般,在北美大陸上浩浩蕩蕩的發(fā)展起來了。
    晚上驅車找一個沒有燈光的草原躺下,仰望天空,才第發(fā)現(xiàn)布滿天空的不是黑夜,而是滿天的繁星。銀河不再是灰蒙蒙的一道,卻是無數(shù)的繁星聚集而成的一體,仿佛可以一顆顆數(shù)出來?!靶谴蛊揭伴煛保耙皶缣斓蜆洹保丫涿獜哪X海里流過,讓我深深地體會到古人對神奇的大自然發(fā)自心底的敬仰和禮贊。
    未來在腳下延伸
    數(shù)年的留學生活,給我留下了無數(shù)美好的記憶。隨手拉雜了幾個片斷,不經意間就已經寫了很多。在“洋插隊”的過程中,我了解了很多,學到了很多,人生的閱歷也由此而豐富了很多。正如窗外的紅楓葉,在陽光雨露下成長,歷經春的盎然,夏的火熱,秋的絢爛,終于有一天,會回到大地母親的懷抱,化為一掬護花的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