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談談一位我接觸最多的老大爺。他是某民族大學的退休教授,80多歲了,據(jù)說是個文人。在自由時間里我?guī)缀醵荚谂c他交談,盡管他耳朵不好。他似乎很高興我愿意與他交流,談了很多,與他相熟之后,他出了很多字謎讓我猜,而字謎一向是我的弱項。幸好,他給我一天時間,讓我明天給他答案。第二天如約而至,對于那猜不出的謎,我有些無顏以對。但同行的同學卻堅持要去看他。實在不好意思空手而去,有同學想起昨天臨走時他還曾要求我作一首詩送給他,便慫恿我寫一首詩送去,以挽回些許顏面。于是,在他病房外,我寫了首連詩都算不上的長短句:
月光移,風影動,似是故人來。南橋紅藥開,愿君忘憂。
收到我的小詩,他興致極高,不停地說著話。我望著他,內(nèi)心卻緩慢靜默下來。似是故人來。的確是,從第一次見他,便覺得他的手與某人相似,相仿的皺紋,一樣的大小,近似的淺褐色。記憶中那雙手屬于一個老去的美男子,這雙寬厚的手拉著我走過幼兒園的林蔭小道,走過小學門口的泥濘馬路,卻在我最美好的年華,因為疏遠,羞澀,放開了我的手,不再與我風雨同行。于是我看著眼前耳背的老人,惦記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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