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經驗:斯坦福大學改變了我的視野

字號:

       2008年的秋天,當時在清華讀大一的我決定申請美國大學2009年秋季的本科進學。固然時間倉促,但憑著努力和運氣,最終我接到了斯坦福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斯坦福是美國加州的一所私立大學,與哈佛、耶魯齊名。它擁有全美最大最美麗的校園,建筑以西班牙風格為主。
    開學儀式上,校長約翰·漢尼斯對所有新生說:“斯坦福不會沒有理由就錄取你。你們以后都將成為引導世界的人,成為在某一方面的領袖。”或許,這只是一種說辭,然而它能給學生提供一種心理學上的“正面循環(huán)”,讓他們用努力和一個個的成功,來印證這個說法。
    留學斯坦福這一年,改變了我的視野和看待世界的方式。
    寬學及自由爭論
    改變從學習本身開始。很多人都會說在大學首先學知識,但是我覺得我在第一年卻并沒有學很多“專業(yè)知識”。
    在斯坦福,本科生到大二才定專業(yè),所有新生都要求學習各個學科領域內的課程。這其中人文寫作類的課占到一半以上。完成這些人文課程的要求有多種方式,內容則全部是古代和近代的經典讀物,比如《荷馬史詩》、《埃涅伊德》(Aeneid)、盧梭的《論人類不同等的起源》等等。
    我選擇的課程,名稱為“結構性博雅教育”(Structured Liberal Education)。顧名思義,這門課是按照西方文明的歷史脈絡閱讀西方經典著作,從最早的希臘文學開始,一直到近代的漢娜·阿倫特、薩特、波伏娃等。這還是一個住宿項目,將大一同讀這一項目的人都安排在一棟宿舍。
    這些人文課的工作量并不輕。斯坦福一個學期10周。例如選“結構性博雅教育”的學生每周需讀完2~3本書和幾百頁的附加材料,還要每2~3周完成一篇論文 。
    很多同學苦不堪言,戲稱此為斯坦福最不素質教育的課程。的確,人文課程對于不學文學的人來說,很難稱得上“有用”。但通過學習這些經典,使我獲得了一個對整個西方文學思想史進行宏觀了解的機會。
    斯坦福的討論課也讓我覺得獲益很多。討論課是小課,一般十幾個人,由一個經驗豐富的助教引導學生對感愛好的話題進行探討。這些助教都很有資歷,比如我的某位討論課助教就是耶魯大學法國文學的博士,有很多本法語著作。
    討論課上的題目經常沒有答案。比如在一門叫“自由、同等和差別”的課堂上,老師問:假如殺死一個無辜的人能讓整個社會獲得幸福,那么應不應該殺死他呢?
    我們在課堂上激烈爭論了半節(jié)課,最后發(fā)現這是一個無法回答的題目。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百個人的生命權利同樣重要。討論這個題目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學生深刻理解同等和權利的意義。
    討論課上,我們甚至經常被助教故意引進歧途,繞了一大圈以后發(fā)現助教在微笑。但就在這樣的過程中,我們表達觀點的能力迅速進步,也習慣了不會對任何“權威人士”的話語產生敬畏,由于我們發(fā)現,“權威人士”也有局限性。
    在斯坦福大學,學校要求新生學得寬,是希看他們發(fā)現自己最喜愛和最擅長的事,由于只有愛好才能幫助學生在專業(yè)上走得更遠。
    同時學校在各個學科都配備了最好的教學資源,給學生在專業(yè)領域內向頂尖發(fā)展提供機會。比如,學校提供很多和頂尖教授交流的機會,而且非常鼓勵學生和教授們建立私人聯(lián)系。我請過09年諾貝爾經濟學獎提名者約翰·泰勒教授吃飯,也和愛爾蘭前首相Mary Robinson一起喝過下午茶。這些都是很好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