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高高的個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鼻子,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喜歡扎個馬尾辮,她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妒煜さ哪吧顺踔凶魑娜肥菫榇蠹覝?zhǔn)備的,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篇一
在我小學(xué)母校的門口有一個鐵皮房子,房子里有位身殘志堅的中年男子,他開了一個修鞋店。小學(xué)六年每天我上學(xué)放學(xué)從他的店前路過時,總能看到他忙碌而熟悉的身影。
那天,我的書包背帶斷了,拉鏈也壞了,我就送給那位師傅維修。
我抱著書包,站在長長的隊后等待著。聽著我前邊兩位穿著時髦的阿姨聊天。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突然有位阿姨欣喜的說:“好!終于輪到我了”說著她就給師傅遞上要修的鞋子。接著說:“其實我們小區(qū)門口就有修鞋的,他修得不如意。每次我們家人的鞋子壞了,我都是要拿到這兒修的?!绷硪晃话⒁逃型械慕由狭耍骸笆茄?我也是,不管是我們的鞋壞了,還是衣服上的拉鏈壞了,我也是都拿到這兒修。這師傅干活細(xì)致,做工精細(xì),修好后不容易看到哪兒曾修過,穿著也舒服。”聽到這兒,我暗暗想:原來這位師傅是靠他精湛的技術(shù)和良好的信譽才吸引來那么多的顧客。
聽著她們的談話,不知不覺就輪到我了。師傅讓我先把書掏出來,掏完書,我趕緊把書包遞給他。還沒等我告訴他書包哪兒壞了,師傅已穿好針線,看著他把書包帶使勁往裂縫中一塞,手轉(zhuǎn)動縫補機(jī),只見線隨針上下跳動,走過的一條直路把書包帶的一端牢牢的縫好了。我說:“拉鏈也壞了。”只見他動做非常麻利,還沒等我眨完眼,已經(jīng)修好了,他又試?yán)藘上潞茼槙常驼f:“好了,給你!”我打心眼里佩服他的巧手。
從那以后,每次從他身邊路過時,我總友善的送上我真誠的問候:“伯伯好!”他常常是微笑點頭示意一下等于回敬吧。
從這位師傅身上我更相信勤能補拙了。他雖然身殘,但志堅,他用自己勤勞的雙手去創(chuàng)造財富,用精湛的技術(shù)為人類做貢獻(xiàn)。那個忙碌而熟悉的身影永遠(yuǎn)留在我童年的記憶里。
篇二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彈奏著貝多芬的憂傷。
窗內(nèi)的人兒,淚流滿面,獨自舔著心口的殘血痕跡。
還記得那個中午。
陌生的你帶著活躍可愛的身姿坐到了我的身邊。
“嘿!作業(yè)寫好了嗎?我還有好多哦,幫忙一下吧!”你調(diào)皮地向我眨眼,還表現(xiàn)出一幅可憐的樣子令我忍峻不禁。我和你,就這樣認(rèn)識了。快要中午了,你鄰居家的哥哥問你到底回不回家吃飯,你一臉委屈地?fù)u了搖頭:“不了,我還要寫作業(yè)啦!不然那嘮叨的老師又要來磨我的耳繭了,什么放暑假那么長時間都干嘛啦。好啦!不說了。”一旁的我突然被她用筆一戳,“你笑什么呀?”“額~你中午去我家吧,我家離這近,而且家里沒人——”
我們就這樣更近一步。
還記得那個陰天。
和牙醫(yī)約好那天去把牙齒修正一下的,可是沒有交通工具呀,腫么辦?!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撥通了你的電話?!拔埂蹦闵硢〉纳硪?,一聽就知道你還沒睡醒呢?!靶】郯?,我今天想要去看牙齒,可……”
——半個小時沒到,一聲聲車鈴在屋后想起。擔(dān)心會下雨的,卻見太陽撥開了那團(tuán)烏漆抹黑的東西。
還記得那個夜晚。
又要麻煩你把我送到哥哥家了,卻無奈,門是緊鎖的。外面早已是繁星照空了,回去也來不及了,晚上兩個寶寶騎著電瓶車在烏黑的道路上回家都危險!那晚,你就尾隨著我在網(wǎng)吧里過了一夜,連晚飯都沒吃。
那天,在宿舍里,我還記得,我一直都記得你帶著一臉陌生而令人心寒的表情對我說:“我們還是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吧,在你面前,我已經(jīng)無法再表現(xiàn)出原始的熱情和你所謂的可愛,你真的已經(jīng)太了解我了。和我在一起,只會讓你有更大的花費,我是個壞孩子,也不想去帶壞你,你還是做一個好學(xué)生啊!”話落,你被那個她挽著手腕,留給我的,只剩下一個陌生而熟悉的背影。
窗外的雨,凄凄慘慘戚戚,哼唱著貝多芬的憂傷。
篇三
夜幕漸漸吞噬了天邊的那抹殘紅,滿天星斗被端出,密密地嵌滿了那深幽的底子。月便覺得自己的心也塞滿了那無數(shù)的“殘星”:多少愜意,多少溫馨,在那暴風(fēng)雨中,化為點點殘葉,在夢里飄零……
怎堪回首……
那是個雨天,小雨沙沙地,霏霏地下。月踏著那滿地的雨花在那寧靜的心海中遨游。
不知何時,抬頭,是無雨的天空。再向前,月便看到了強(qiáng),高高的個子,瘦瘦的臉。
“會生病的,”他說,“女孩子最柔弱,經(jīng)不得風(fēng)雨。”
“哼,不要你管!”強(qiáng)的話激怒了月,“我愛淋雨,怎樣?”強(qiáng)的一臉驚愕,被月的余光收入記憶。不知何故,月的臉抹上了紅暈。
“謝謝?!痹碌皖^走到強(qiáng)跟前,其實傘下欣賞小雨的美也妙不可言。那抹驚愕漸漸被微笑代替,一雙背影消失在朦朦雨簾后。
如風(fēng)暴卷過,如臺風(fēng)襲過,校園中便有了他倆的傳聞。接著強(qiáng)的老爸氣急敗壞地從籃球場上揪下了強(qiáng),塔般的強(qiáng)在老爸兩道犀利的目光中倒下去,雙眼迷茫。
又是一個雨天,好大的雨,強(qiáng)跑出了教室,在那電閃雷鳴的天地之間,任意揮灑滿臉的憤懣,任雨洗刷滿心的淚水。
一切是錯,有人呻吟。
月,一身白衫,倚著樹。雨順著那溜黑黑的長發(fā)流下,迷糊了面孔。
是的,是錯。強(qiáng)也呻吟。原以為只不過送她一程,沒想到……,與人相處真的如此之難。
與人相處,還要看人,看相處之人,我不該在那……,哎……,也許他們是對的,高三了,……滿臉嗚咽。難道正常的交往也不行嗎?
下雨天,傘下,兩人,……嘿,嘿嘿,正常交往?何時,多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抬頭望去,是王老師那雙犀利的眼睛。同學(xué)相處,該有個分寸。下雨天,兩人相約樹下,正常相處?……
從此,路上,教室里,多了些熟悉的陌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