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xué)二年級作文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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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記: 謹以此文獻給我生活了兩個月的北京,獻給我認識的與認識我的人,祝他們好,
    二年級作文冬天來了。這是我在北京刻骨銘心的故事,也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我會把它記在心靈的日記里,直到永遠永遠。在陌生的北京大都市里一個南方女孩要獨創(chuàng)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也是一個才十九歲的女孩,我那時有雄心壯志,我要在北京這個大都市留下我陡步打工的腳印,我要使我平凡的人生過得不平凡,只是有時有許多事事與愿違,并不是事事如人意。慶幸的是我并沒有跌倒,也并沒有走得更高,我雖只是原地踏步,但我在此過程中得到的比失去的總要多,起碼我學(xué)會了生活,學(xué)會了獨立,學(xué)會了與各種各樣的人相處,學(xué)會了適應(yīng)環(huán)境,而不是環(huán)境適應(yīng)我。在此奉獻所有年輕讀者要珍惜身邊一切,行事要小心謹慎,不然很容易走錯;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也不要總是不聽別人忠告與勸說,世上還是好人比壞人多的,我只是認為“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人生就像下棋一樣,一步錯將全盤皆輸。此為心得。祝每一位讀者都走好自己人生的每一步。)
    冬天的故事“輕輕的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你問我何時歸故里,我也輕聲的問自己,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痹谀戏竭€是初秋,綠葉剛轉(zhuǎn)黃時,我唱著這首《大約在冬季》離開了廣州,到了我夢寐以求的北京大都市去尋夢,毫無依戀的去了。我想我會很快適應(yīng)北方的生活,不會再回來。
    24小時的漫長火車后,我到了北京,當(dāng)時才六點鐘的北京就已經(jīng)全天黑了,比南方要早一個小時,本來就是冬天了的北京對我來說就更加寒氣逼人了。我一件冬衣也沒有帶,此時只穿一件單簿的襯衫,初到異鄉(xiāng),不覺凄涼起來,心中首次燃起在廣州的溫暖,當(dāng)時來的勇氣全一下子給凝固了。曉鋒哥并沒有來接我,我一個人打的到航天橋車站等他,第一次到這么大的城市,我連出租車站也找不著,在火車站兜了很久才找著。面對清一色的“普通話”,我緊張得發(fā)斗。在航天橋等了二十來分鐘,曉鋒哥才跚跚遲來,眼見街上的人都穿上了綿襖,而我只有一件襯衫,我……,見到曉鋒哥,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以為他會把我安排得很好的,可是卻沒有,害得我空歡喜一場。
    第一晚我在旅館里一個人哭了。外面呼呼的寒風(fēng)使我覺得北京不過就如此這般吧了。北京給我的第一感覺是亂,因為我當(dāng)晚就聽到了叫救命聲,那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聽到叫救命聲,想不到會是在這個神圣的北京。
    天亮了,我終于可以目睹北京的一切了,很小的胡同,而且有些污水,樹葉落得光禿禿的,刺骨的風(fēng)卷著樹葉蕭條的飛,我心一下子涼了,這就是我夢想中的北京。
    我沒有被安排到王府井工作,被介紹到一個離海淀區(qū)很遠的通州區(qū)里的一個小村莊李老公莊,當(dāng)了一名話務(wù)員。從中午12點到下午4點,顛簸了4個時才到工作的地方,實在令我失望,這樣的一個小鎮(zhèn),根本就是農(nóng)村,工作環(huán)境差得不敢形容,我哭著不肯留在那里,但為了對得起這200多元的車費我還是留了下來,開始了我十二分不情愿的工作、生活。我開始懷念在廣東時的日子,在北海的那段美好時光,那時雖說是散慢的虛度時光,但比起現(xiàn)在來好多了,起碼有一伙互相幫助的難兄難友,還有剛認識不久就把我當(dāng)一生的摯愛的鄧。我特別的想念鄧,希望此時他可以出現(xiàn)在我眼前,可是最終的祈求還是成了泡影。到北京的第三天鄧才呼我,我是瞞著鄧到北京的,此時的他已經(jīng)知道我在北京,他說在我上火車的那晚呼了我十七次,沒有復(fù)機他就預(yù)感我出事了,他打電話到翠那里,得知我到北京了。那時十分慚愧,并希望得到鄧的幫助,那知道鄧卻潑冷水,“現(xiàn)在什么事也不用與人商量的啦,自作自受。”正是因為鄧這一句冷話,我堅強的留了下來??孔约?,靠自己,我是這樣想的。
    信息臺的工作就是秘密的地下活動,說得好聽一點叫信息臺,不好聽就叫電話中的色情活動。好在我是被安排到總臺里工作,所以工作要正常多了。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就是坐著接電話,有電話就接,沒有電話就坐著等,這是靠別人青瞇才能掙錢的工作不好吃呀!
    在信息臺里也接觸了許多新鮮的事,首先是名字,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假的,我也像她們那樣起了個臺名叫“何葉”。在這么虛假的工作中也有人會掉進去。我可以說是其中的一個。
    最先認識的第一個話友叫李寒夏,他是電信局里的,電話是不能記分的,但我還是很愿意的與他聊,因為與他我可以什么都說,從中傾泄我心中的苦楚,把在北京的經(jīng)歷毫不保留的告訴了他,甚至哭泣了。李夏叫我回廣東,還安慰我。本來別人打這電話是為了尋樂解悶,可是李夏卻反過來幫助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見了李夏。那是我要去見一個叫顧同的話友時見了他的。見顧同的事是后話。那天見不著顧同,我一個人在五棵松被凍得說不出話,我是坐地鐵去的,身上所剩的錢也無幾,我想既然是出來了去見別的話友也是一樣的吧。于是我去見了李夏。李生得很老實也很真誠的那種,他知道我冷,特意買了一件棉襖送給我,這是我人生中除了我父親之外第一個男子給我買衣服。只可惜天氣太凍,我受不了,再有是李夏要上班,我們哪兒也沒有去玩,就只是隨口聊了幾句就分開了,李夏送我到地鐵站買車票,并且為我買了車票;走時最后一句話是有什么困難的話再來找我,只是從這次以后我再也沒有見過李夏。從到北京到離開,最令我感動的人就是李夏,只可惜走的時候沒有見到他,也沒有告訴他,到現(xiàn)在我們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心中有些內(nèi)疚,總覺得欠李夏一份情。
    多難過的日子也會過去的,我慢慢的習(xí)慣了北京的生活。整天泡在工作室與宿舍里,里面有曖氣,也不覺得凍。就是這樣麻木的過了一個月室內(nèi)生活。
    一個月后我拿了第一個月的200元工資,寄了一箱子醫(yī)藥書給二姐,所剩就無幾,剛好夠平日的車費和電話費。我開始深交了幾個話友。
    第一次見面的是王凱,他不是我的話友,我剛來時別人接不過電話來叫我?guī)兔铀碾娫挘瓦@樣他記住了我,可是我卻不記起他了。偶然一次他打電話找我,說了許多我感動的話,我決定去見他。那是一個下雪的上午,我到北京的第三場雪,但我是第一次見到雪,我十分的高興與興奮,只是王凱有些令我失望,他沒有我在電話中想象的那么好,我們只是吃了一頓中午飯就分開了。第一個見的話友,對我來說一點點感覺也沒有,那時我已經(jīng)決定要走,也算是與王凱道別,王凱叫我留下來,他為我找一份好的工作,可是我不相信他有這個能力。
    離開王凱之后,我一個人冒著小雪花趕到天安門廣場,因為要見第二個話友,金海。金??梢哉f是出于真心對我的。因為他不是為了解悶才打信息臺的,他是為了尋找伴侶。金海已經(jīng)29歲,在電話中我們由介紹對象聊到了做朋友,短短的十來分鐘的談話,金海對我產(chǎn)生了感情,他說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在電話中金海還說,見到我后,如果覺得我好,也會追求我,但我拒絕了。見我太小了,金海決定叫我妹。金海乃四川人,在家排老二,無姐無妹,所以也好。金海對我的第一印象很好,他說我生得美。當(dāng)天他帶了相機來,只可惜我們見面時已經(jīng)是下午4點多了,天已經(jīng)快黑,而且也下雪,照著的相沒幾張。自從這次后,金海來電話更多了,盡管是沒有積分,我還是聽,難得金海對我一片癡心。直到我離開北京還與金海見了一次面,他明知我不會喜歡他,但他還是對我那么好。到今天為止我也不敢再與金海聯(lián)系,因為我怕他會纏著我。
    我與金海分開后回到李老已經(jīng)是八點了,這是我到北京后第一次出去,被凍成了雪人。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從這次以后我就經(jīng)常去見話友了。
    在北京生活了一個多月,也感受到一些北方的風(fēng)土人情,給我的感覺,北方的女孩子很辣,而且有些無理。說真的一句我不怎么喜歡她們。共有十一個同事,除了肖朦、雪晴之外我對別的都沒有好感,特別是那個王靜,是個拐腳的,生得又胖,卻十分的愛美,老是打扮,她最多也不過十九歲,可是看起來已經(jīng)是結(jié)婚的人了,她有了結(jié)婚的大姑娘的特征。還有那些老話務(wù)員老是欺負我們新來的,特別地那個曉娟,我最憎她,頭發(fā)長長的,眼尖尖,嘴也尖尖,總之一句全身都是尖的,就是牙尖嘴勵的那種,你說能不討人生厭嗎?我一開始老是受她的生,心中有委屈也說不出來。
    還值得一提的同事,只有幾天的同事是一群江蘇的女孩子,她們可以說是被騙到北京的,她們交了三百元找工作,他們說到北京做話務(wù)員很好,于是一群才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就來了,只是事與愿違,她們來了才知是怎么回事,結(jié)果大部份都回江蘇了,只留下四個。我的情況與她們相似,于是我與她們最合,她們與別的話務(wù)員合不來。我覺得她們比我還要可憐,因為她們太小了,再大的也只有十八歲。最慘的是她們四個留下來卻又要分開,因為我總臺只要兩個人,有兩個必須要到四臺去,有一個女孩子最愛與我聊,但張燕就是不喜歡她,結(jié)果她去了四臺。她哭泣了,我很感動,想不到我也有價值的時候,也有人因為舍不得我而流淚。那四個女孩子干得并不好,因為她們太小了,有許多是不懂的,再有是她們也不想干,每天只是打發(fā)日子吧了。我想在北京像她們這樣的女孩子有多少呀?有那些父母知道自己的子女在外面過著這樣的一種流浪的生活呀?本應(yīng)是花季的少女卻這樣……真令人心酸!其實在我工作的兩個月里到這里的十六、七歲女孩子不只她們幾個,還有許多,只是只有她們幾處留下時間最長我與她們相處了一段時間,感觸更多吧了!我想這就是人人向往的北京,神圣的北京了,真是悲哀呀!
    在北京還有一個令我生厭的是不能洗澡,他們洗澡是到公共澡堂的,我可十分不習(xí)慣,在廣東時是每天都洗一次的,可是在那里只能是半個月洗一次,因為每進一次澡堂得四元錢呀,哎!連洗澡也要錢,真是的。到現(xiàn)在我還記得剛回到廣州時,劉翠燒水給我洗澡時我在飲水,不小心被噎著,劉翠說不要這么大反應(yīng),不用錢的,翠開玩笑說。記得第一次進公共澡堂時我十分的不好意思,脫衣服脫了十來分鐘,雪晴都在搓香皂了。在那里老嫩肥瘦都有,你可以飽覽各種各樣身體與皮膚。有時你會發(fā)笑,但你又可知別人也在偷規(guī)你呢?回想起來我還是在發(fā)斗,太不好意思了。我不習(xí)慣半月十天才洗澡一次,所以還是冒著寒流在二樓的洗手間里隔一二天就小洗一回,舒服舒服一下。她們都把我看成是怪物,可是她們又可知我把她們看成怪物呢?誰都猜著對方在想什么,到現(xiàn)在為止每每想起在北京公共澡堂洗澡及在二樓洗手間洗澡的情景我就會起雞皮厄塔,那種感覺尤存如新。
    工作時間長了,我對那些話友也熟悉了,也有了幾個深交的話友。如:顧同、陳星宇、劉星、栗宗明、賈李鋒、許愿、黃威、等等。其中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有是出于真心幫助我的,也有是因為自己的利益而同我結(jié)交的?,F(xiàn)在回想起來,才知道誰好誰壞。
    陳星宇、許愿都是別人的話友,都是經(jīng)常打一些無效電話來的,有時還打小號進來,然后才介紹給我認識的。許愿經(jīng)常打小號又不說話就是放歌給我們聽,我就是在這么一個早上值完夜班后接到他的電話的,我聽了他放的一個小音樂,他就這樣記住了我。后來經(jīng)常打無效電話給我。一次我正接著一個電話,也是十分要好的老話友,這時許愿也來電話,因為他不是我的話友,所以我不想接他的電話,但他就是死纏著要找我,后來我聽了他一句,弄跑了那個話友,而且那個話友就快要換工作了,可能是最后一次給我電話,我氣得哭了,就這樣許愿覺得欠我一份情,所以我們又變成了深交。但我卻永遠失去了那個話友。許愿是我離開北京后到現(xiàn)在都還保持聯(lián)系的其中一個朋友。他真的很真誠,為了補回我那次的損失。
    與許愿相比,陳星宇又是別一番的情意了。不記得是什么時候認識陳星宇的了。他是王丹的話友,也是王丹的老鄉(xiāng),河北的。一次王丹有事出去,與他聊了一會就叫我與他聊,因為我是廣東的,所以了特別的受人青瞇,陳愿意與我聊。我十分的真誠,說了來北京的感受,說得幾乎又一次在話友面前流淚,陳很同情我的遭遇,他也與我情形差不多,于是他對我說,他喜歡我了,決定追我,開始我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想不到他是真的,于是我在電話中經(jīng)歷了一次戀愛。陳也告訴我他在廣東的那段經(jīng)歷,他到過深圳,回北京后被一個的朋友騙去了所有的錢物,導(dǎo)致現(xiàn)在也在騙別人。陳幾乎是哭著對我說出這一切的,我也深深的被他感動,但我不會與他戀愛。我知道這是不可以的。更何況我已經(jīng)有鄧?每個晚上陳都會來一個電話給我,就算我沒有時間與他聊也無所謂,他只在乎聽到我的聲音,他知道我喜歡聽粵語歌,所以經(jīng)常點歌給我聽,也是點粵語歌。我與他說清楚我們是不可能的,但他還是擺不脫對我的愛,于是他經(jīng)常點那首《我為何偏偏喜歡你》給我聽,每每聽到他點給我的歌與留言,我都會感動得熱淚盈眶。原來在這寒冷的冬天,在這孤獨的異鄉(xiāng)也有人關(guān)心我。我至今還記他給我的留言?!昂稳~,你好,祝你幸??鞓?,永遠愛你的陳星宇?!睈凼枪降模也幌腙悓ξ疫@樣,而我對他卻……于是我對他說如果他再這樣我就不理他了,他為了能與我保持通話,接受了我的話,只與我做普通的朋友。但那只是口中說的,心中他永遠也放不低。
    臨我要回廣東了,陳說無論如何也要見上我一面,為了不讓他失望,我給了個機會他。那是我臨回家的前三天,我去火車站買車票,在火車站給陳電話叫他出來,他在電話里還以為我就要上火車了,死求著我不要離開,他曾說過要留低我,在我走前拿一束百合花(我告訴他我不喜歡玫瑰,喜歡百合)到火車站求我留下,這次他沒有拿到。見到我之后我問陳是不是對我很失望,因為我生得不是怎么樣,但剛好相反,陳說比在電話里感覺要好得多,他決定要追我。只是我一再坦白的告訴他,叫他別浪費太多的心思,那是不可以的,錯就錯在陳不是廣東人。無奈之中陳只好嘆為觀止。與陳相處短短的一個小時里,我可以感覺得到陳是真心的,而且他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只可惜我無福消受吧了。我會祝福他的。
    回家后陳一直打電話到信息臺里查我的消息,也經(jīng)常留言給我,就是不打電話給我,我也想不清是為什么。到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失去聯(lián)絡(luò)了。有空時我會時?;匚对诒本┰羞^這么一個愛的人,他在異鄉(xiāng)還好嗎?
    說完陳星宇,對我于一片癡情的還有那個栗宗明。栗是肖虹的話友,他的電話也是沒有效的,因為他是用卡打的,但我還是愿意與他聊。不知為什么我每一個能聊的話友的電話都是沒效的,可能是這樣才會更真誠一些吧。我才會付出更多的真情吧!肖虹被公司解除之后,偶然一次我接到栗的電話,他并不知道肖虹已經(jīng)走了,我告訴他肖虹不在后,他竟愿意與我聊,我也覺得他挺好的,起碼他不是為了尋樂而打這個電話。那時我與他聊只是因為沒有電話才與他聊,打發(fā)時間,但想不到一次之后栗就陷了入去,之后寫了一封信給我,說我是一個好妹妹,他第一次聽到我的聲音就感覺到了,無論我回不回廣州,他都保持與我聯(lián)系。在我認為這么多的話友中,最真誠、最樸實、最有北方人氣味的那個要數(shù)栗宗明了。栗與我現(xiàn)在還保持聯(lián)系,他過得不是很好,有許多話都是欲語又止。有些話不說出來比說出來還要好得多吧。
    賈李鋒與栗宗明是同樣例子的一個,只是我與他見了一次面。那是我回家的那一天,賈去送我,我們在火車站見面了。賈是陜西人,生得很高大,是個保安,第一次見面我們一見如顧,竟聊得很好,似曾相識的那種?;丶液笪覀円恢北3致?lián)系,我才知賈又是一個栗宗明,到現(xiàn)在賈都十分希望我回北京,他說為我找一份好的工作,我不敢再去試這個了,到時又像曉鋒哥那樣我可不想,而且我又不了解賈這個人,真怕又去無回。我拒絕了賈的好意。五一時賈叫我去北京玩,我借口說不放假不能去,到十月一日再算了,賈說十·一如果我不去北京,他將要來廣州,我只好暫時答應(yīng)他好了。
    在我這么的話友中我出自真心去交的朋友們只有劉星與顧同。
    先說顧同吧。在上面與提到過我去與顧同見面,卻沒有見著,整件事是這樣的。顧同是軍隊里面的,他的電話又是沒效的。他第一次與我聊天時覺得我很特別,與別的女孩子不同,因為我太坦率了。也可能是因為我是廣東的,他對我特別有好感,我也說了許多真話,把來北京的感受說了,顧說為我找一份工作,叫我把我的簡歷寄去給他,第一次我十分信他,把東西寄去了,可是退了回來,后來他經(jīng)常來電話,總是說幾分鐘就掛了,從短短的聊天中我覺得他對我有別的企圖,后來他說很想認識我,約我見面,我不肯,推說沒有時間,但他還沒等我說完就掛了電話,要我一定去。于是在一個周未我們約定在香山公園見面,但因為我沒有他的呼機而聯(lián)系不上他見不了面。我本來是坐地鐵到蘋果園的,但在五棵松就下車了,所以找不著路,結(jié)果見不了顧,卻見了李夏,這在前面已經(jīng)提到過了,在此不再多說。后來顧很遺憾沒有見著我。走時我沒有告訴他?;貋硪惨恢睕]有聯(lián)系。前幾天的時候有個北京的呼我,回話時竟是顧同。這個時候顧才告訴我一些真話,他不叫顧同,他叫白威,那個時候他怕我打電話到他單位,也怕我是那種女人,所以不敢告訴我真話。我才覺得那時我實在時太容易相信別人了,我這么相他,他竟然騙我,或許真是有苦衷吧,我原諒了他。
    劉星與顧同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劉會說廣東話,一開始他說他是廣東的,見面后他才告訴我關(guān)于他的一切。認識劉星是我早上接的一個電話,他說看了我們“千萬別打,打了你會后悔”的廣告語,于是他打了,剛好我接到電話,幾句之后發(fā)覺原來是個老鄉(xiāng),都說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我真有這種感覺,所以特別的信任劉星。劉星也真的夠真誠,有那句說那句。劉星是個跑房地產(chǎn)業(yè)的業(yè)務(wù)員,他說不想打工,也想搞間信息臺,打算與我一起合伙,我想這可能就是他打信息臺的原因所在,根本就不是對廣告語的好奇。劉星對我公司很多事都知道,而且十分的熟悉。
    在一個很冷的上午,我與劉星在通州見面了,劉生得一些也不像廣東人,他才二十六歲,去你是三十歲的人了,還有他長得很高大,一米八的個子,十分健壯,我說你一點也不像廣東人,他說也是,因為他不是在廣東長大的,他到過很多地方,劉才告訴我他的祖籍是廣東韶關(guān)的,但現(xiàn)在戶口在江西,也算是江西人了,他父親的搞房地產(chǎn),所以他也想搞。劉的確是個有心計的人,考慮事情十分周到,劉說在北京呆不下去了,他打算明年也回廣東,到深圳特區(qū)去。劉也對我說,叫我別干那份工作了,那根本不是人做的工作,像我這樣有雄心的女孩根本不用干這份工作,他說為我另外找一份,但那時我已有回家的念頭了,我說想回家,北京不適合我的,他說這樣也好。我說回家讀書,把電腦學(xué)好一些再也來,劉說看得出我是個十分戀家的女孩子,就算現(xiàn)在我真的換過一份好的工作也沒有心情去做好,他勸我還是回家作好準(zhǔn)備,明年再過來。他仍然會幫助我的,見面后劉還經(jīng)常打電話來問好,走時我通知了他,他要送我,但我答應(yīng)了讓賈李鋒送我,所以拒絕了他?;貋砗笾煌ㄟ^幾次電話就失去了聯(lián)絡(luò),我以為劉星又是一個酒肉朋友,但前一天時我給他電話,竟接通了,他還記得我,他說今個月底可能到深圳特區(qū)來,到時我們再聯(lián)系。在這么多的話友中,劉是最有出息的一個。
    有時有許多事真的很巧合,下邊這個故事就會牽涉一到許多人,包括曉鋒哥,陳星宇在內(nèi)。
    我在那里工作的時候曉鋒哥也曾打過信息臺的電話給我,我記住了電話號碼,后來經(jīng)常有人用曉鋒哥那里的電話打信息臺作樂,我也曾接過,那些電話根本就是沒有效的,但他們老是打過來騷擾我們,于是我大罵他們,我不怕,因為曉鋒哥在。有一次我又接到那里的電話,我叫他們別打了,我說知道他們的一切,他不信,于是我說出了曉鋒哥的名字,想不到們竟是老朋友,一個叫大鵬,一個叫東海,都是東北人,曉鋒哥從北?;貋砗缶褪堑剿麄兡抢锏?,這又難怪了。東海聽說我是曉鋒哥的妹,對我也很關(guān)心了。每個晚上都打電話來與我聊天,但我對他們有些偏見,因為他們是干一些騙人的工作。出于對曉鋒哥的信任,他那樣幫我,那樣關(guān)心我,我也只好叫他大哥了。那時真得到“特別”的關(guān)照。后來東海告訴曉鋒哥認識我,曉鋒哥也打電話過來證實這件事,于是在曉鋒哥那里的人都知道了曉鋒哥有個小妹在信息臺,經(jīng)常打電話給我,只可惜是沒有效的,出于對曉鋒哥的面子我還是接。
    2001年12月30日,距我回家還有五天,我為了見曉鋒哥最后一面,也為了認識一下東海,又回了一次海淀區(qū),我剛到北京時在那里呆了一晚的地方。我到了他們工作的地方,都是男的,他們特別愛逗我說廣東話,我也不甘示弱,好好的回敬了他們。東海與大鵬遲遲才露面,見面后沒有在電話中感覺的那么好,東海長得很高大,才像是東北人,大鵬很小個子,一點也不像東北人。見面后我們?nèi)コ燥埩?,他們點的都是東北菜,我點的都是廣東菜,他們還喝酒,叫了好幾瓶酒,也要我喝,沒辦法我只好喝了,喝了兩杯醉了。我在哭,他們也沒辦法,只好等曉鋒哥來接我,把我送回通州。這次回田村,那里的人都十分喜歡逗我這個廣東妹玩,可是我不喜歡,因為那似是黑幫,我冶不起;我是正派的人,不想與這些人打交道,可以說我們是黑白兩道的人,根本就不能在一起,現(xiàn)在只不過是出于無奈吧了。
    回來后同事見我醉了都十分的關(guān)心我,這天正慶祝元旦的一天,大家正在歡天喜地的過節(jié)日,在吃餃子,在北方每逢過節(jié)都是包餃子的,我錯過了。半夜睡得正迷糊時陳星宇給我來電話了,他說今天打了一天電話給我,同事說我出去了,所以現(xiàn)在又打,聽同事說我飲醉了,有事嗎?陳很關(guān)心我。于是我把今天的經(jīng)過告訴了陳,怎知卻傷了陳的心。陳告訴我正是曉鋒哥他們騙了他,原來我一直都與曉有聯(lián)系,陳說我也騙了他,他一直以來都那么信任我,把我當(dāng)作是最親的朋友,想不到我會瞞著他,但我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這些事的,怎么能怪我呢?陳哭了,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我感受得到他真的傷透了心,那是當(dāng)然的了,自己最愛的人竟與騙自己的人在一起能不傷心嗎?比作我也會呀!我有些后悔告訴陳這天的事,令他這樣傷心,后來同事為我解釋清楚陳才不那么難過。這次我也深深感到對不起陳,卻也無能為力了。因為這樣,所以我勸說東海與大鵬不要再去騙人了,怎知大鵬罵了我一頓,說他這么關(guān)心我竟這樣對他們說話,說我根本不知他們在干什么的,對我很失望。因為這樣?xùn)|海與大鵬再也不給我電話了。從此我們失了去聯(lián)系,直到走時也沒有說一聲,連曉鋒哥我也沒有告訴。
    這件事可以說是非常巧合的了,在電話中竟同時演了這么一個童話式的故事。
    上面所說的都是一些比較要好的朋友,他們著實為我的北京生活增添了姿彩,很感謝他們;只是凡事都有兩面性的,想利用我的也有。黃威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
    對黃威留下深該印象是這樣的,一個中午黃給我電話,并不告訴我他是誰,要我猜,可是我猜不著,黃甚至知道我的呼機號碼,那他一定是曾經(jīng)打過電話過來并且與我很深交的了,只有這樣我才會告訴他號碼的,可是黃只打了那一次電話之的就很久沒有打了,由于我記不起黃,黃有些生氣,他說你好似有很多朋友呢?好忙呀!黃怪我還有別的話友,不是只對他一個深交,黃是小氣了一些,并不等我解釋就掛了電話。為了知道是誰,一探個明白,我可以補求的是再打電話去給黃,接通電話后黃才聽我解釋,黃原諒了我,可是我真的記不起我曾有過這么一個話友了,可能是我剛到北京不久結(jié)識的,所以才與他說那么多的吧。后來黃經(jīng)常來電話,說為我找過另外一份工作,叫我出去見面,我一是擔(dān)心黃另有目的,一是確實是沒時間,我一直在拖時間不肯去見黃,黃見我不去見他有些生氣,我只好一再解釋。也越來越懷疑黃一定另有企圖的了,只是不敢肯定。還有一個令我懷疑的地方是黃不肯換號,他的29295555打滿后三分鐘斷線,可是他不肯換號,他一定要我去見他。但那次我去見顧同時也打算去他那里時他卻推說沒時間,所以又沒有見著。之后我再也沒有出去,因為黃也不肯過通州,他一定要我去他工作的地方,所以我的懷疑就更大了。狐貍是一定會露出尾巴的,黃見我遲遲不去見他,再來電話總是三分鐘斷線,就是不肯換號,而且斷了又拔,斷了又拔,在煩我,有一次黃似是喝醉了酒,我當(dāng)時正忙著不肯接他的電話,我叫他如果想與我聊就打16896558,他不肯,還說了許多很難聽的話,簡直是不甚入耳,我一氣之下掛了電話,之后黃再也沒有打電話來了。從最后一次電話中我肯定黃是想騙我,幸好我沒有去見他?;貋碇笪以俅蛩碾娫挍]有人接,呼他也不回話,留言叫他打電話給我也沒有,因為我已沒有利用價值了,黃當(dāng)然不會再理我。像黃這樣的話友我碰到了好幾,黃是最典型的一個,其余的也不必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