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抒情散文:“一賤雙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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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我早該受夠了被壓縮成“賤奴”的滋味兒了;要不是為了那兩顆璀璨的明星的話……
    “始賤不解愁滋味”,算了!
    我逆襲失敗的崢嶸事跡,已然家喻戶曉。然而福緣倒不淺,得以與“學(xué)霸女神”零距離——這定是極好的冥冥中的安排!我又怎能再束縛自己的思想不奔向嶄新的處女地去馳騁呢?我“毒誓”下不再遲疑萬物,不再湮沒一線生機(jī)、一忽逆襲成功的可能;后來我簡直瘋狂到走火入魔了,唯我的“圣女貞德”馬首是瞻,惟斯紅顏!
    另外,我在《芙蓉女兒賦》中有提及她——是她,在三十一個夜晚,凄風(fēng)苦雨的夜深時(shí)分,一筆一劃,為我修飾著錯敗的底稿!而她那時(shí),每天每夜,每時(shí)每刻都在劇烈地咳,從十二月底一連至甲午年新春;我真的,我的心雖然不是傷寒的肺,但在創(chuàng)賦期間,它整夜徹夜“咳”著辛酸與苦痛。
    我可能還不懂得腆著厚臉去“裝傻犯賤”是為何罪,然而,同僚流言蜚語、冷嘲熱諷紛繁來襲——說我覬覦“冰肌雪膚”的有,笑我“奴顏婢膝”的有,或諷或咒我“人賤璧合”的更大有人在……然而我就是傻,傻到我真的無法捉摸:向一位“女學(xué)霸”請教學(xué)問究竟“何罪孽之深有”?
    然而,那恐怕僅保留在曾經(jīng)的記憶里……
    “再賤濃愁愁永晝”,值不?
    自從那次“黑板風(fēng)波”過后,同僚們都興致勃勃地來尋我的茬,尤其的是,非要我承認(rèn):我喜歡她!
    首先我得說清一點(diǎn):她端莊典雅、溫柔寧靜,又在“學(xué)術(shù)界”是一枝獨(dú)秀的佼佼者,試問:誰與相識,不將喜歡?可悲的是,同僚們誤以暗戀的渴慕風(fēng)花雪月的親眷來認(rèn)定我是付諸超脫原始喜歡的感覺;而我只想說:你們眼見,并非屬實(shí)!
    誠然,我犯錯得更兇、更厲害;如果不是當(dāng)初不能自拔的幻想的話……可如今,我唯有邂逅伊始之際她褒賞的話:
    “你的詩真棒!”
    盡管我后知后覺到:同一座屋檐下,兩個尚青澀的年輕人,三回自詡“機(jī)緣巧合”的邂逅……這些都只是用以疏遠(yuǎn)對方的“小資本”罷了!
    所以我要傾訴,對不起!然而太晚,我已找尋不回自己!
    所以如此,師長的掌控下,家庭的禁錮下,個人學(xué)習(xí)資本的匱乏——條件是決不允許我生出半念“非分之想”的!
    可能認(rèn)為我是真的想入非非了呢!不管怎樣,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漸行漸遠(yuǎn),漸漸離開于她的視線。
    我知道,如若不然,那彼此都是永沒有毅然決然的結(jié)果的!
    我再次聲明:我不是在自我“犯賤”、“作踐”,而是履行我能惠及他人的使命之責(zé)——消失在不需要我的內(nèi)心與客觀世界。
    也許,下一個我,會更適合……
    若干年后,倘若能流傳“小神舟”的故事的話——總之,聽眾們喜歡言簡意賅,但神來四個字:一賤雙星!
     高一:質(zh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