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亞體驗非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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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澳大利亞卻沒有看見舉世聞名的悉尼歌劇院,沒有看見奧林匹克運動場。在澳大利亞卻與令人心馳神往的都市生活擦肩而過。每天早晨都被領(lǐng)隊攆起來善意地朝鄉(xiāng)下趕,去抓螃蟹、釣魚、擠奶牛、喂袋鼠。。。。。。
    懷揣田園牧歌式的幻想,摒棄都市的喧囂與繁忙,我體驗出鄉(xiāng)村獨有的節(jié)奏與旋律。一句話,獨一無二的美。
    一、
    此次鄉(xiāng)村之旅,我們從始至終更多的同野生動物,而非人交往與溝通。
    新世紀(jì)頭一場悉尼大火,給澳大利亞野生動物帶來的厄運。這一次旅行同它們密切交往,也是一種緣分。
    在到達墨爾本后,第一站就是水族館。走在水底隧道,澳大利亞獨特的海洋生態(tài)風(fēng)景撲面而來。我多次到過海邊,也多次去過海洋館,海洋生物在我來說并不陌生。但這一刻仍然讓我震驚:想一想,這是在南海更往南,赤道更往南,南半球,以藍色為主的行星半球,這里的海洋生物,鯊魚、海獅、以及五彩繽紛的的熱帶魚,于是便具有了另一種含義,代表著遙遠、陌生、自由,抑或還有孤獨。
    二、
    孤獨,從它最純粹的意義上說,也許是神秘澳大利亞的本質(zhì)特質(zhì)之一。
    無論從上還是文化上說,都是這樣。這種與其他大陸完全隔絕的狀態(tài),至少持續(xù)了上億年。自由大陸漂移使澳大利亞不再同“外界”有任何交流。
    這使澳大利亞的物種具有獨一無二的個性。在上千年的物質(zhì)演化過程中,這里的物種對于進化幾乎無動于衷。它們對于時光的流逝,不象袋鼠的跳躍,倒像考拉的個性:永遠懶洋洋,用睡眠而不是警醒對待光陰。
    離墨爾本市中心一小時左右,我們見到了考拉,并興致勃勃地觀看它們進食和休息,它們是這片美麗而孤獨的土地象征。
    這種可愛的動物,一天之中18個小時在睡眠。它們極度的溫馴,極度的慵懶之中帶著一點嬰兒般的天真無邪。
    是的,嬰兒般的無邪,正是人類正在喪失的東西,或者久已喪失的東西。這種品格,甚至也是我們這顆行星上所有動物都在喪失的東西。
    達爾文講“進化”,赫胥黎講“物競天擇”,他們把你死我活帶入了這個世界。但是澳大利亞的考拉們,生活在一方凈土里,仍然漠視這種膚淺的進化論。
    它們熱愛和平,與世無爭,它們在人類的懷里,沒有什么驚訝,也不費力討好。
    三、
    澳大利亞的飛機上有白色袋鼠的標(biāo)志。這種獨一無二的跳躍動物,是澳大利亞的另一個標(biāo)志。
    但是吃一個國家的象征,仍然是有點讓人匪夷所思的。
    而這正是澳洲袋鼠面對的一個命運。原因很簡單:它們太多了。特別是在有些省份,袋鼠的數(shù)量之濫,直接威脅了當(dāng)?shù)氐纳鷳B(tài)平衡。
    而歐洲鬧了一場又一場瘋牛病、口蹄疫后,更為袋鼠肉的暢銷提供了大市場。
    在農(nóng)場里,我把裝著谷物的手伸過去,袋鼠們蜂擁而至,吃完后還嗅著我的手指,不愿離去。
    它們的確是一種值得成為國家象征的野生動物。因此動物和環(huán)保主義者紛紛反對吃袋鼠肉。
    我不知道孰是孰非,但是我想,袋鼠肉數(shù)量失衡,歸根到底仍是人的責(zé)任。
    也許是野生動物而非人,應(yīng)當(dāng)是澳洲的主人。
    四、
    在海豹巖,我們遠遠地眺望它們。這是澳大利亞的一處海豹棲息地。極目可見12000至15000只海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或覓食,或嬉戲。蔚然壯觀的風(fēng)景充分證明它們是這一處海岸的真正東道主。
    在Phillip Island, 我們向往著舉世聞名的企鵝閱兵式。成千上萬只憨態(tài)可掬的企鵝,從海里游上來,排著隊伍,搖搖擺擺地回家。這種動人景觀,值得人用一輩子去回憶。
    企鵝可以說與考拉相映成趣,它們是世界上最勤快的動物。夏季凌晨4點就去“上班”,直到夜里9點才“下班”。真可謂披星戴月,工作時間是澳大利亞人的兩倍。
    五、
    在澳大利亞近十天,我們也并不全然與野生動物為伴。在農(nóng)場,我們一大早起來去擠牛奶,當(dāng)我的手觸到她的*時,體驗到的不是性感而是浪漫。
    那一刻,我暫時忘記了都市的喧囂,甚至認為自己生來就是一個勤勞如企鵝的澳大利亞農(nóng)婦。這種感覺不亞于躺在北京的家里聽John Denver 的音樂。
    如此美麗而潔凈的鄉(xiāng)村生活,我愿意在小康走向富裕的中國作一名農(nóng)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