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新西蘭(21):搬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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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是很喜歡用“家”這個字來形容我在新西蘭的住處,可能在我自己也沒有察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家”定了義,“家”就應該是充滿家人的地方吧。~沒有家人在身邊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但我至少要住得開心,因為我沒有自虐癥,因此,我2002年的搬遷史就此拉開了序幕。
    搬出homestay,多半是因為Ramy搬走了,天天自己對著homestay mother讓我覺得自己很孤獨,少半是因為,本想住homestay練口語的意義變得越來越淡薄,并不是因為我口語已經(jīng)到達如火純青的境界。呵,提到如火純青,我回來了”“吃什么”“我去睡覺了”這幾句我到是真地練得熟得不能再熟了,就像每天倒帶重播例行公事一樣,我和homestay mother每天的勾通可能也就盡此而已,所以我決定搬出去。
    第一次go flatting 充滿了新奇的味道。小廣,Windy,Leon和我,我們租了個兩層的房子,四間臥室和一個洗手間在樓上,廚房,飯廳,客廳,洗衣間和另外一個洗手間在樓下,的家具是一組一坐就塌的沙發(fā)。房租現(xiàn)在想想真的是不算貴,280紐幣一周而且包電。第一天搬到flat那天,那三個沒良心的說什么要買重要物品,所以就把我一個人留下來進行“環(huán)衛(wèi)”工作。瘋,沒想到我人生中的第一天flat生活,竟是在抹布垃圾和洗衣機“圓舞曲”的陪伴中度過的~~由于大家都是第一次出來“混”的,所以第一件事就是買床,因為搬出來的倉促,所以我和Windy只買到了兩張雙人床墊,就這樣我們的flat就開張了。
    聽說農(nóng)場的菜既便宜又新鮮,所以我們每周開車去農(nóng)場買一次菜,存夠這一周的食糧。至于做飯這種關(guān)系到人命的的問題,當仁不讓的就落在了我和Windy兩個女生身上,說實話,我最討厭的就是做飯,你想想,備料半個小時,烹飪半個小時,結(jié)果吃只用15分鐘就搞定了,然后你還要留出半個小時來進行刷碗和清理爐臺垃圾的工作,這么不劃算的project卻要每天都要進行個幾次。想想就煩,而且你做菜還不一定可以吃到菜,往往當你在進行善后的時候,兩個像難民一樣的男生可能已經(jīng)把盤子都舔了一遍,于是你還要苦命的再做一遍。我有點可以了解為什么老爸不在家,老媽就用“爛燉”搞定我啦。
    我們都是挺好相處的人,最起碼表面上都是,所以朋友們總會來竄竄門,聊聊天,打打牌,有時也會去買些酒回來瞎折騰折騰,再有時,我們會去 club打打桌球,扭扭腰,還有時,大家吃飽了撐的沒事做也會開著車出去兜風,集體看個電影,或者在退潮時去海邊吹著冷冷的海風抓螃蟹,或者腦淤血的三更半夜殺到山上去數(shù)星星,又有時,我們也會開個幾小時去洗個溫泉,在順路和羊群牛群之類的照照相。
    真的,要不是我和Leon鬧得不愉快,還有老爸的同事Lisa來和我擠床墊的話,我是沒有想過要搬出去再立門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