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婦女生活掠影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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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歷史今天進入了新千年之際,在伊朗新春佳節(jié)之際,我和友人應(yīng)邀到朋友家座客時,一進屋,主人和家人為我們表演了美麗動人、新穎別致的波斯舞蹈,看后確實令人感悟到與詩人李白、白居易等人詩中的意境具有殊途同歸、異曲同工之妙。
    當然,按照伊斯蘭教義中的要求,穆斯林婦女在離家外出時,除臉頰、雙手和雙腳可以露出外,其他部位不能外露,但對服飾顏色沒有作嚴格要求。在伊朗女性幾乎都選擇黑色來籠罩自己。這一點與非洲及南亞的一些穆斯林國家有明顯的區(qū)別。因此,在德黑蘭美麗的夜幕下,當你看到她們與家人散步在公園或徜徉在里海之賓,或駐足于各精品專賣店,黑袍寬大的下擺在微風輕拂中悄悄飄起,顯露出米蘭、巴黎所流行的厚底鞋、牛仔褲,或是俄羅斯、印度休閑長裙……那黑色的眸子、褐色的唇膏、凸現(xiàn)的高鼻梁、醉人飄香的法國香水味,鉆石黃金手鐲與黑袍的點綴交相呼應(yīng),一種別樣的“眾里尋她千百度,摹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欄柵處”采上心頭,更會悄悄地打動一些青年人。
    有一天,我在德黑蘭大學利用課間休息時間專門為黑袍的問題,咨詢過幾個年輕的大學生和給我們講授波斯語的女教授阿依莎*瑪麗娜女士。幾位年輕的大學生對這一傳統(tǒng)的服飾的看法是:“我們穿黑色服飾的傳統(tǒng)已延續(xù)了一千多年,而且與我們的信仰和宗教有直接關(guān)系。同時我們覺得穿這樣的服飾是比較安全,如果*露自己美麗容貌的話,會引起男人的注意,甚至會遭到壞人的欺辱,如果穿上黑袍子,可以自己保護自己。當然,對別的國家女子進入我國,政府應(yīng)該對她們放寬限度和自由,誰愿意穿就穿,誰不愿穿就不要強求。”而女教授卻從另外一個角度表示了自己的看法:“按照伊斯蘭教的規(guī)定,女孩子從9歲起必須穿黑袍、戴頭巾,大多數(shù)伊斯蘭教國家,已經(jīng)放寬了這一規(guī)定,而我國(伊朗)和沙特阿拉伯迄今仍是這一規(guī)定的嚴格執(zhí)行者,我認為這也符合我們的國情。”的確,在伊朗年齡偏大的婦女中,大都支持這一規(guī)定。更重要的是,大家根據(jù)自己的宗教信仰,都不希望在公共場合彌漫過多的性信號。我想這也是一種服飾文化選擇,難怪醫(yī)學界專家調(diào)研認為,至今全球范圍的艾滋病狂潮基本上沒有滲入這一地區(qū),就是一個正面的例證。
    可見,在這樣的一個宗教國度里,黑袍扮演的角色根深蒂固,它已成為人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值得欣慰的是,對美的感悟和追求始終是人類的天性。因此,凡是到過德黑蘭的人,普遍認為:有風度的是巴黎姑娘,有風韻的是俄羅斯和印度姑娘,而漂亮、氣質(zhì)好的多國女性之美首推伊朗,并非溢美之詞。
    注釋:
    ①正值伊朗總統(tǒng)賽儀德*穆罕默德*哈塔米(2000年6月22——26日)對我國進行國事訪問期間,為促進兩國間業(yè)已存在的友好關(guān)系和迎接2001年世界文明對話年,謹以此文獻給熱心于中伊文化交流和熱愛人類和平事業(yè)的廣大讀者。
    ②費爾多西(940——1020)在國際學術(shù)界和聯(lián)合國早已被公認為是“東方的荷馬”、“復活了伊朗文化與語言”的代言人,世界五大杰出詩人之一(其他四位是荷馬、但丁、莎士比亞與歌德)。費爾多西的英雄史詩《王書》(一譯《列王記》),既是東方文化中重要的古典作品之一,同時也是世界文學寶庫中的珍品,迄今已有多達40余種語言譯本,千百年來在東西方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其核心故事,描寫伊朗英雄魯斯坦姆與突朗英雄蘇赫拉布的生死搏斗,主要反映了屬敵雙方不相識的父子互相殘殺的主題。因史詩中薈集了波斯歷四千多年間流傳在民間的神話、傳說和故事,因而頗受人民的廣泛喜愛。它顯然和中國世人皆知的薛仁貴與薛丁山父子相殘的故事頗多相似之處,很有意趣。
    ③薩迪(1209——1291)蜚聲世界的中世紀伊朗詩人。其代表作《果園》(1257)和《真境花園》(一譯《薔薇園》(1258),以其深刻的思想意蘊,成功的藝術(shù)形象塑造以及語言藝術(shù)的獨特成就,成為當之無愧的世界古代文學藝術(shù)精品。伊朗當代學者拉茲姆米*托拉比等指出:《果園》與《真境花園》的不同在于《真境花園》是一幅現(xiàn)實世界的畫圖,其中充滿了對人世間美與丑、光明與黑暗、墮落與災(zāi)難的描繪;而《果園》則是薩迪對理想世界向往的產(chǎn)物,是對善良、純潔、正義和光明的禮贊與企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