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生命姿態(tài)議論文(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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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姿態(tài)議論文篇一
    樹長一世,四季常青,卻以永恒的姿態(tài)立在那兒,沒有花的妖艷,只是樹的平凡與樹的高大。
    花的一生,是轟轟烈烈,是驚艷。如今,我已漸漸長大,從幼稚走向成熟。或許是成長的必然,讓我在某天的某一個瞬間驀然發(fā)現(xiàn)轟轟烈烈不如平靜。
    不想有太多的名利牽絆,不想計較太多的得失成敗,不想身邊充斥太多的紅塵俗事,所以,寧愿選擇做一棵樹,選擇一種叫做平淡而充實的生命的姿態(tài)。
    樹有時候也會開花,那只會令樹更快樂,花凋謝,樹還是樹,樹還是快樂的。當(dāng)有一天不得已走到了盡頭,回首望望,若一生中沒有什么太大的遺憾,便是最完美的事了。
    俞敏洪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應(yīng)該像樹一樣的成長,即使我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但是只要你有樹的種子,即使你被踩到泥土中間,你依然能夠吸收泥土的養(yǎng)分,自己成長起來。當(dāng)你長成參天大樹以后,遙遠的地方,人們就能看到你;走近你,你能給人一片綠色?;钪敲利惖娘L(fēng)景,死了依然是棟梁之才,活著死了都有用。
    我向往樹一樣的人生,一半扎根泥土,無悔地付出,一半伸向藍天,安靜地立在那兒,成為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這,便是一種生命的姿態(tài)。
    生命姿態(tài)議論文篇二
    推開歷史的那扇古銅色的大門,首先看到的便是他那一身白衣,手持卷書,口中還吟唱著一首悠揚的詩詞,我走向他,歌聲越來越清亮,面貌越來越清晰,指尖剛觸碰到他衣角的剎那間,便猶如童話一般,上一秒他還是那么朦朧而神秘,下一秒,我就來到了他的故鄉(xiāng),遇見了年少的他。
    那三遍漢書顯示出他的刻苦,那一副對聯(lián)表現(xiàn)出他的志向,那無數(shù)科考流露出他的毅力。
    經(jīng)過許多挫折,他終于走上了他的仕途之路,但由于他那耀眼的光芒刺痛了那些習(xí)慣于黑夜的眼和嗅到了他大叔的面孔,使他離開了……這一去,就是幾十年,當(dāng)他再次回來的時候,他的靈魂在風(fēng)霜中已若不禁不起任何磨難,而悄悄的離去了。
    他雖離去了,但他的筆下卻留出一片江山。
    那“老夫聊發(fā)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開創(chuàng)了詞壇的另一半“豪放派”,使得千萬詞人都自嘆不如而甘拜下風(fēng)。
    那“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卑参苛硕嗌偎监l(xiāng)人的心靈,使得千萬書生都崇拜不已而望洋興嘆。
    站在那滔滔的江水中,望著那高聳入云的赤壁,他想起了周郎,那人“雄姿英發(fā),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钡闹芾?,這使他完成了那無數(shù)星光也無法與他的光彩相比的《念奴嬌》。
    眉山的變化造就他不平凡的一生。遠大的志向造就他偉大的詩風(fēng);善良的性格造就他坎坷的旅途,我們崇拜他的才華,更敬仰他的品格。
    幾千年黃河沖不掉他的聲譽,幾千年的風(fēng)沙掩蓋不了他的作品,幾千年的塵埃沾染不了他的品格,他就是那個永遠的蘇東坡。
    生命姿態(tài)議論文篇三
    或許,我們的一生都只是在做一件事情——用生命來詮釋一個姿態(tài)存在的意義?!}記
    又是一年風(fēng)起時,還是熟悉的三月,草長鶯飛,百花齊放,這個在窗外的世界,這個陽光明媚的晴朗世界,但它好像不屬于我。
    接連幾次考試的不如意,表現(xiàn)不佳,好像我看到了老師失望的瞳孔,看到了同學(xué)們奇怪的眼睛,我感覺我站在一個集體理,能讓人一眼看到,但不是耀眼,而是突兀。
    我無所事事的走在公園里,冥冥中的潛意識里像是在尋找一些能豐實我空虛內(nèi)心的慰藉??蔁o論是看到碧藍如洗的天空,還是飄逸將舒的柳條,抑或是漫山遍野的花兒,麻木依舊麻木,無言還是無言。
    我心灰意冷的準備離去,卻瞥見樹干上一只十分不起眼的小身影,我走近著觀察。明明滿身泥濘,可它卻也毫不忌諱這些污垢,只是奮進的攀爬著,但終于還是掉落,反反復(fù)復(fù),爬上,落下,又爬上,再落下。一旁快零落的枯枝敗葉都好像不愿看它,隨著風(fēng)兒轉(zhuǎn)過身子??粗?,我不禁覺得這只蝸牛很愚蠢,但又對它心生憐憫。我不像它嗎?一只小小的身軀,卻要狼狽的被托著行進,只能像是一個笑話一樣,被人嘲笑,被人冷落,卻也只能小小的掙扎著……許久,我猛然回過神來看它,卻怎么也找不到那小小的身影,我失落的、諷刺的準備離開,不禁大樹的龐大,那只蝸牛終是被狼狽的擊敗了。抬頭一望,卻看見了停滯在樹枝上的它,它好像很驕傲,好像很飽滿,好像看到了更遠的地方。我心不由得一驚。
    我也不知怎么離開的,只是思索著,哦,好像是這樣的:我們是比星塵還要渺小的存在。我們曾被動的隨著生活的方向,不知什么時候陷入若墨水一般濃稠的黑暗里去。但我們的心底,都還保留著一絲希望和一顆因不甘心放棄而調(diào)動的內(nèi)心。我們一直努力的認真,一直在大大的絕望里小小的努力著。從懷疑到相信,從相信到懷疑,一直循環(huán)反復(fù)的攀爬著,然后變成一張豐富的紙。
    原來,我們只要整整齊齊的站在一個能讓自己棲息的地方,給自己裝上一層防護罩,能讓我透過它去看別人,以折射自己的短處,也能夠抵擋所有不應(yīng)該屬于我的傷害,如此,足矣。要經(jīng)歷多少輪回,才能夠獲得此生。我們要愛上一個人,追著一個夢,多了,就顯得不珍貴了,太過追求結(jié)局,就顯得刻意而不美了。就像蝸牛一樣,朝著一個方向攀爬,努力地,篤信著的。
    原來,生命的姿態(tài)是攀爬。
    生命姿態(tài)議論文篇四
    我躺在病床上,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心里空虛得令人發(fā)慌。頃刻我感到一種從未有的孤立,使我冷得顫抖了。
    我不敢告訴他們,因為我不敢看那兩雙黯然失色的眼睛,一次比一次混濁,會把我的最后一點倔強都消融了去。我一直以為可以自立了,可以不須他們的攙扶了。自從被診斷了胃炎以后,一旦發(fā)病,我總是偷偷請了假,捂著肚子一個人來到醫(yī)院度過整個下午?;亓思艺覀€理由來搪塞他們的疑慮,再若無其事地吃飯,上學(xué)。
    然而今天,我不再走運:我手上的血管竟和護士玩起了捉迷藏,他們細小的身軀仿佛不斷游離。一針針扎進去,又一針針被扯出來,我能看到護士眼中的驚恐不安和竭力平靜。當(dāng)向手腕扎入了最后一針,所有人看著連通的藥水終于松了口氣時,我卻忽覺一陣疼痛襲來,眼前一黑,敗下了陣。
    我想著自己現(xiàn)在是多么地窘迫無力,像一個被遺蕩荒原的棄嬰,覺得狼狽,甚至齷齪。我的驕傲,我的倔強,也已毫無用武之地。
    耳邊漸漸響起那熟悉的高跟鞋與皮鞋的和奏,我知道,是他們來了。我才記起小賴阿姨是醫(yī)院的護士長,不禁苦笑了:本以為天衣無縫,其實防不勝防。我想起身馬上逃離這里,卻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站在了床前。我深呼了口氣,抬起的頭又重新回到了枕頭上。
    “呵!”她的聲音讓我感到刺耳“這孩子,我還以為去學(xué)校了,誰知道……我說怎么小賴說我女兒在醫(yī)院暈倒了呢!真是,我居然不知道,你說這荒不荒唐……”剎間我覺得自己仿佛是《故鄉(xiāng)》里的迅哥兒,聽到楊二嫂突然沖出的話語,驚愕,疑惑,不知所措了。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我說我好了就知道回去,你們干嗎要來這里,我又沒什么事!”我叫喊著,眼淚奪眶而出。
    他們低著頭,一臉的茫然,不再言語了,我心里卻開始酸澀起來,想再說些什么卻一時語塞。周圍死一般的沉寂,我看著吊瓶的藥水?dāng)鄶嗬m(xù)續(xù)地冒著氣泡,相象它們在我的血液里流動,最后消失。
    她離開了,像窗外的一陣風(fēng);他卻仍那么站著,像一座威嚴的雕塑。我不敢看他,因為他那日益隆起的駝背,因為他那所不能再高高抬起的頭,因為他連站立都顯得那樣吃力。
    幾年前,我的確恨他,甚至嫌棄他。后來,煙消云散,一切都只是一場誤會,而我因此落下了一身的歉疚:我用幾年無聲的抵抗積攢著他內(nèi)心難以言說的痛苦,敲打著他最脆弱的神經(jīng),一點點耗盡著他的生命。
    從那以后,我討厭看到他和朋友走在一起,別人卻都松松爽爽,他卻要使勁擺動手臂,仿佛背上馱著重物而蹣跚的樣子;我討厭那些不安分的小孩在他背后指指點點,用尖利的語調(diào)描述他如弓的背;我討厭他忍氣吞聲,總是原諒我,包容我,再留下歲月給他的生命帶來的滄桑印記。
    他的愛,太無言;他的好,又太隱匿。而我始終無法釋懷,一次次地言不由衷,積壓在他傴僂的背上。
    “我出去一下,就回來?!彼麤]有回答。我撐起自己貼著藥棉的右手,一鼓作氣拿下掛著的吊瓶,踉踉蹌蹌地出了病房。
    走出醫(yī)院后門,我才發(fā)現(xiàn)這是另一個世界:幾株榕樹英姿散逸,猶如千帆竟發(fā)。攢蹙累積的綠葉覆蓋了大半片天空,任憑風(fēng)肆意地敲擊,他們的根仍巋然不動,緊緊地抓住了厚實的土地。
    眼前的一切令我難以置信,我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重視將它們審視。因為幾年以前,我經(jīng)過這里,無意瞥見幾株新葉初長的小樹,他們像一個個做錯事的孩子低垂著頭。
    這不由得讓我對它們產(chǎn)生了無比的敬畏:它們用自己獨有的姿態(tài)演繹著雄渾有力的生命樂章,告訴世界執(zhí)著的意義。
    我想到自己這些年來的坎坷與失落,不禁失色了。
    “回床休息吧。”不知何時他已站在我的身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眼角的皺紋又深了許多,像溝渠。
    我徐徐走在前面,他舉著吊瓶緊緊在后面跟著。
    回到病房,我躺在床上,左手無力地垂在一旁。他踮起腳尖,用力舉起上手的吊瓶。我仿佛聽到他咬著牙發(fā)出“咯咯”聲,因為瘦弱他兩腮上的顴骨明毅地凸現(xiàn)出來。他抬起頭,彎曲的頸椎卻中途頂住了它,使他只能努力地向上翻著眼,右手一次次往上舉起吊瓶,左手則不斷向身后擺動著。平日里我能輕易掛上的吊瓶,他竟然難以夠到,看看他顫抖的背,我心里突然生發(fā)出一種難以名狀的痛。
    “爸……”我硬咽了。
    他松了口氣:“沒事,你等等,我掛得上?!闭f完他又踮起了腳尖。
    夕陽的余輝從窗臺射了進來,已是黃昏了,他佝僂的影子還在不停地忙碌著,我忽然覺得他整個人似乎一下子高大了,而且散發(fā)出燦爛的金光,襯出了畏縮正在棉被下的我的“小”來。他分明在向我詮釋生命的姿態(tài),就像他一直握住命運的手強悍地活著一樣。
    我在心里反復(fù)地默念,掛鉤低一些,再低一些,讓他把吊瓶掛上去。
    “諾,是吧,我說我掛得上的。”他緊鎖的眉頭頓時伸展開來,眼睛里泛著久違的光亮,又頗得意地碰了碰他那好不容易掛起的吊瓶,像個稚氣未脫的孩子。我看著藥水在瓶里晶瑩,也笑了。
    他坐在隔壁的病床上,回來揉搓著雙手,卻有突然站起,對我說:“我給你拿杯熱水去。”而后用力擺動著他的手臂,匆匆出了病房。
    我把手轉(zhuǎn)向一邊,偷偷拭去眼角的淚水,不讓他看見,也不讓別人看見。
    關(guān)懷,有時是問;有時,是不問。無論我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有著什么樣的前嫌,但是到了我最困難的時候,能留在我身邊,為我流淚,為我難過,為我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只有他們:我的父母。而其他的人,畢竟是其他的人。
    樹,用一世的綠來詮釋它的生命,而父親為我掛吊瓶的姿態(tài),歷歷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教我慚愧,催我自新,并且增長我的勇氣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