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過后,新初三生們迎來了初中最重要的一年——初三。為方便2013年中考考生及家長查詢相關信息,出國留學網(wǎng)中考頻道特別搜集匯總了中考歷史知識點以供參考:
程朱理學亦稱程朱道學,是宋明理學的主要派別之一,也是理學各派中對后世影響最大的學派之一。其由北宋二程(程顥、程頤)兄弟開始創(chuàng)立,其間經(jīng)過弟子楊時,再傳羅從彥,三傳李侗的傳承,到南宋朱熹完成。
程朱理學,是宋明理學的一派,有時會被簡稱為理學,與心學相對。是指中國宋朝以后由程顥、程頤、朱熹等人發(fā)展出來的儒家流派,認為理是宇宙萬物的起源(從不同的角度認識,他有不同的名稱,如天、道、上帝等),而且他是善的,他將善賦予人便成為本性,將善賦予社會便成為“禮”,而人在世界萬物紛擾交錯中,很容易迷失自己稟賦自“理”的本性,社會便失去“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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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顥
所以如果無法收斂私欲的擴張,則偏離了天道,不但無法成為圣人(儒家最高修為者,人人皆可達之),還可能會迷失世間,所以要修養(yǎng)、歸返、并伸展上天賦予的本性(存天理),以達致“仁”的最高境界,此時完全進入了理,即“天人合一”矣,然後就可以“從心所欲而不逾矩”,這時人欲已融入進天理中(滅人欲,不是無欲,而是理欲合一),無意、無必、無固、無我(從“毋”變成“無”),則無論做什麼都不會偏離天道了。
他還認為,由於理是宇宙萬物的起源,所以萬物“之所以然”,必有一個“理”,而通過推究事物的道理(格物),可以達到認識真理的目的(致知)。
形成
從廣義上說,它也包括由 朱熹所攝入的北宋“五子”(周敦頤、邵雍、張載和二程)的學說,并延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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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學創(chuàng)始人周敦頤
[1]
朱熹的弟子、后學及整個程朱的信奉者的思想。由于朱熹是這一派的最大代表,故又簡稱為朱子學。程朱理學在南宋后期開始為統(tǒng)治階級所接受和推崇,經(jīng)元到明清正式成為國家的統(tǒng)治思想。故如對宋明理學的概念不做特別規(guī)定的話,在通常的意義上便是指程朱一派的理學。
二程曾同學于北宋理學開山大師周敦頤,著作被后人合編為 《河南程氏遺書》。他們把“理”或“天理”視作哲學的最高范疇,認為理無所不在,不生不滅,不僅是世界的本源,也是社會生活的最高準則。在窮理方法上,程顥“主靜”,強調“正心誠意”;程頤“主敬”,強調“格物致知”。在人性論上,朱熹主張“存天理,滅人欲”,并深入闡釋這一觀點使之更加系統(tǒng)化。二程學說的出現(xiàn),標志著宋代理學思想體系的正式形成。
南宋時,朱熹繼承和發(fā)展了二程思想,建立了一個完整而精致的客觀唯心主義的思想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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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
[2]
他認為,太極是宇宙的根本和本體,太極本身包含了理與氣,理在先,氣在后。太極之理是一切理的綜合,它至善至美,超越時空,是“萬善”的道德標準。在人性論上,朱熹認為人有“天命之性”和“氣質之性”,前者源于太極之理,是絕對的善;后者則有清濁之分,善惡之別。人們應該通過“居敬”、“窮理”來變化氣質。朱熹還把理推及人類社會歷史,認為“三綱五?!倍际抢淼摹傲餍小?,人們應當“去人欲,存天理”,自覺遵守三綱五常的封建道德規(guī)范。朱熹學說的出現(xiàn),標志著理學發(fā)展到了成熟的階段。
宋元明清時期,歷代統(tǒng)治者多將二程和朱熹的理學思想扶為官方統(tǒng)治思想,程朱理學也因此成為人們日常言行的是非標準和識理踐履的主要內容。在南宋以后600多年的歷史進程中,程朱理學在促進人們的理論思維、教育人們知書識理、陶冶人們的情操、維護社會穩(wěn)定、推動歷史進步等方面,發(fā)揮了積極的作用。同時,它對中國封建社會后期的歷史和文化發(fā)展,也有巨大的負面影響。不少人把程朱理學視為獵取功名的敲門磚,他們死抱一字一義的說教,致使理學發(fā)展越來越脫離實際,成為于世無補的空言,成為束縛人們手腳的教條,成為“以理殺人”的工具,從而反映出它的階級和時代的局限性。
發(fā)展
“理學”在中國古代又稱義理之學或道學,其創(chuàng)始人為北宋的周敦頤、邵雍及張載。繼後有程顥和程頤等人繼續(xù)發(fā)展,最終由南宋朱熹集其大成,因此這種理學常被稱為“程朱理學”,在元朝及其后的朝代中均為國家的官方思想。研究理學的學者稱為“理學家”。
理學初起於北宋、盛極於南宋與元、明時代,清朝中葉以後逐漸沒落。它是宋朝以后才發(fā)展出來的一種新儒學思想,除了傳統(tǒng)儒學的自身更張和社會形勢所迫之外,還與大量融入了佛老思想。宋明以降,著名理學名家有:周敦頤、張載、二程(程顥、程頤)、楊時、羅從彥、朱熹、呂祖謙、楊簡、真德秀、魏了翁、許衡、吳澄、曹端、薛瑄、吳與弼、邱濬、陳獻章……等。
細分來講,陸王、濂溪與理學有所差異,而更背道而馳,萬不可混為一談。
魏晉南北朝玄學盛行,在唐代佛、道思想盛行,儒家思想不再獨尊於一家。但是南宋的朱熹卻完成了新儒學的改革。朱熹的深刻之處在于,把孔孟置于正宗,同時又把董仲舒陰陽五行,把張載、周敦頤、二程的觀點,以及佛學高度一元化的哲學和道家無為的思辨精神,加以整理,小心而細致地構造出內容精深的新儒學體系。儒學在世界觀、方法論上的短處被克服了。這使佛、道等學說再也不會動搖它了。宋以后七百年間,理學一直被奉為正統(tǒng),與宗法體制十分的適應。
朱熹將儒家思想推向了更高的境界,使其成為儒家發(fā)展史的一個里程碑。一提到理學,人們馬上會想到“存天理,滅人欲”的口號。在理學發(fā)達之前,“仁”是儒家中心思想,雖然是一種有等級尊卑的愛,但“仁”是以人性為基礎。雖然傳統(tǒng)儒學也主張孝道和貞潔,但其禁欲色彩并不濃厚。儒學發(fā)展到理學階段以後,已帶有濃厚的禁欲主義色彩。二程說:“大抵人有身,便有自私之理,宜其與道難一”,并稱:“無人欲即皆天理”。朱熹用飲食為例闡述:“飲食者,天理也,要求美味,人欲也。”(《朱子語類·卷十三》),在宋朝以後,中國很少再出現(xiàn)像李白這樣“我本楚狂人”的詩人了。
程頤嚴肅剛正,神圣不可侵犯,甚至不通人情,實為後世所見的“道學臉孔”。在婦女貞操方面,程頤認為:“……凡取以配身也,若取失節(jié)者以配身,是己失節(jié)也?!庇腥藛柍填U先生曰:「寡婦貧苦無依,能不能再嫁乎哉?」,程頤則提出「絕對不能,有些人怕凍死餓死,才用饑寒作為藉口,要知道,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程氏遺書》卷二十二),作為衡量賢媛淑女的標準。他們的好後學朱熹(1130—1200)在〈與陳師中書〉也同意這樣的說法:「昔伊川先生嘗論此事,以為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自世俗觀之,誠為迂腐;然自知經(jīng)識理之君子觀之,當有以知其不可易也?!怪鲝垕D女“從一而終”、壓抑“人欲”。
程朱理學反對佛道的虛無主義,認為它忽略了倫理道德秩序,但同時又從道家思想里借鑒了許多關於道的論述,作為儒家形上哲學體系的材料。其實這正是儒家經(jīng)典《大學》所謂“好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的具體表現(xiàn)。
朱熹的思想體系博大精微,教人的方法也較為平易近人,因此能集宋代理學之大成,朱子是繼孔子後,儒學集大成者。他的許多著作都是下細功夫的。他與呂祖謙共同編撰了一本著作《近思錄》作為理解四子書(指周、二程、張)的階梯,而他認為四子書是通往五經(jīng)的階梯,《近思錄》曾為後世儒生必讀。熊賜履大肆鼓吹程朱學說,強調:“朱子之學,即程子之學。程朱之學,即孔孟之學。若程朱非,則孔孟亦非矣。程朱之學,孔孟之學也。程朱之道,孔孟之道也。學孔孟而不宗程朱,猶欲其出而不由其戶,欲其入而閉其門也。”。乾隆五年(1740年)下詔說,程朱之學“得孔孟之心傳……循之則為君子,悖之則為小人;為國家者由之則治,失之則亂,實有裨于化民成俗,修己治人之要?!?BR> 繼朱熹之後,明朝大儒王陽明(王守仁)將儒家思想再次推向了另一個極致——心學。
基本觀點
其基本觀點包括:
1理一元論的唯心主義體系,認為理或天理是自然萬物和人類社會的根本法則;
2、理一分殊,認為萬事萬物各有一理,此為分殊。物、人各自之理都源于天理,此為理一;
3、存天理、滅人欲,天理構成人的本質,在人間體現(xiàn)為倫理道德“三綱五?!??!叭擞笔浅鼍S持人之生命的欲求和違背禮儀規(guī)范的行為,與天理相對立。將人們追求美好生活的要求視為人欲,是封建綱常與宗教的禁欲主義結合起來。
程朱理學是儒學發(fā)展的重要階段,適應了封建社會從前期向后期發(fā)展的轉變,封建專制主義進一步增強的需要,他們以儒學為宗,吸收佛、道,將天理、仁政、人倫、人欲內在統(tǒng)一起來,使儒學走向政治哲學化,為封建等級特權的統(tǒng)治提供了更為精細的理論指導,適應了增強思想上專制的需要,深得統(tǒng)治者的歡心,成為南宋之后的官學
對程朱理學的批判
明末,李贄針對正統(tǒng)理學家的“存天理滅人欲”的命題,他提出“穿衣吃飯,即是人倫物理”的主張,認為“理”,就在百姓的日常生活當中,對正統(tǒng)思想提出了挑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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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贄
清朝以後,“反理學”的態(tài)勢一度形成。顏元此後力反程朱的守靜與虛學,痛斥朱熹是“滿口胡說”、“自欺欺世”,“必破一分程朱,始入一分孔孟”;“程朱之道不熄,孔子之道不著”[3];又批程朱“徒見道於紙,談道於口,考道於筆”。他深感“誤人才,敗天下事者,宋人之學也”,他說:「率天下入故紙中,耗盡身心氣力,做弱人病人無用人,皆晦庵(朱熹)為之也!」。
清代戴震認為:“理者,存乎欲者也?!?《孟子字義疏證》卷上)“凡事為皆有于欲,無欲則無為矣。有欲而后有為,有為而歸于至當不可易之謂理。無欲無為,又焉有理?”(《孟子字義疏證》卷下)。
五四運動後,知識份子極力破除“吃人的禮教”,甚至對理學有一致的觀點,中國的衰落自宋開始,其中,朱熹的理學曾被認為是所有這些衰落的罪魁禍首。
晚清復蘇
在晚清時期的傳統(tǒng)學術格局中,程朱理學作為官方哲學和社會意識形態(tài),仍處于主流學說的位置。相對于清代中葉的衰落而言,從道光末年至光緒初年,程朱理學一度出現(xiàn)所謂的“復興”。晚清理學的復興,除表現(xiàn)在清政府制定學術政策時不斷強化程朱理學的社會地位外,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理學宗奉者人數(shù)眾多,出現(xiàn)了一些較為活躍的學術群體,理學聲勢一度有所壯大。
道光朝以后,伴隨漢學式微,理學宗奉者活躍起來。尤其是在宋代理學家周、程、張、朱等人曾講過學的湖南、河南、陜西、安徽、福建等地,宗理學者聲氣相通,結成群體,其規(guī)模和聲勢均非乾嘉年間可比。湖南在清代受漢學影響較小,理學陣營龐大,多數(shù)士大夫奉理學為尊,諸如陶澍、賀長齡、賀熙齡、唐鑒、胡達源、羅澤南、曾國藩、左宗棠、胡林翼等,均好理學。河南以理學知名者有劉廷詔、蘇源生、李棠階、王檢心、王滌心等。關中地區(qū)自宋代以來就有講求理學的傳統(tǒng),晚清時期,朝邑的李元春、周至的路德、三原的賀瑞麟等人尊奉理學,又通過講課授徒,培養(yǎng)了大批理學后進。安徽以桐城為中堅,擁有方東樹、姚瑩、方宗誠、方潛等一批篤守程朱之道的學者,而霍山的吳廷棟、六安的涂宗瀛、當涂的夏炘和夏炯兄弟等也以理學聞名。
從時間上講,道光二十年(1840年),唐鑒“再官京師,倡導正學”,可視作理學振興的重要標志。顧云《盋山文錄》說:“道光之末世,儒講漢學者浸微,于是唐確慎公鑒、文端公倭仁、吳侍郎廷棟諸人起而講宋學,曾文正公國藩亦會焉。”(顧云:《羅文學蔣孝廉別傳》,《盋山文錄》卷五)這一年,唐鑒奉旨內轉太常寺卿,在他周圍聚集了倭仁、吳廷棟、曾國藩、何桂珍、呂賢基、竇垿等一批理學名士,從而在京師結成一個講究程朱理學的學術群體。道光末年這種崇尚正學的風氣,與乾嘉時期“士大夫皆不尚友宋儒”的局面,形成鮮明對照。
唐鑒是理學復興的宗主,倭仁、吳廷棟、曾國藩等則是理學復興的主將。同治年間,倭仁、吳廷棟、李棠階以“正學”立朝,大大提升了理學的地位。方宗誠稱:吳廷棟“與倭公艮峰、文園李公同朝。時倭公以大學士為師傅,李公以尚書掌軍機,雖各有分位,未能越俎,而道義相契,可以密相贊襄,切磋德業(yè),海內稱為三大賢。都中凡有志正學之士,皆以三公為依歸焉?!?方宗誠:《吳竹如年譜》,見吳廷棟《拙修集續(xù)編》附錄)在地方,以曾國藩為首的湘軍集團也糾集了大批理學人士,除湘軍首領左宗棠、胡林翼外,羅澤南、劉蓉、李元度、郭嵩燾、劉長佑、丁善慶、王錱、李續(xù)賓、李續(xù)宜、蔣益澧、賀興范、鐘近衡、劉典、涂宗贏、方宗誠等,或為湘軍成員,或一度為曾國藩幕僚,均有理學背景。從一定意義上說,湘軍集團就是一個理學大本營。
晚清時期,宗理學者為維護程朱道統(tǒng),傳繼正學,還撰寫了一批學術著作。其中,表彰程朱理學的學術史著作有潘世恩的《正學編》、何桂珍的《續(xù)理學正宗》、唐鑒的《國朝學案小識》、王棻的《臺學統(tǒng)》、徐定文的《皖學編》、黃嗣東的《濂學編》和《道學淵源錄》等;捍衛(wèi)程朱理學正統(tǒng)地位的著作有方東樹的《漢學商兌》、羅澤南的《姚江學辨》、劉廷詔的《理學宗傳辨正》等。此外,諸如倭仁的《倭文端公日記》、吳廷棟的《拙修集》等,在當時也富有影響。這些理學著作雖參差不齊,但從不同方面提高了程朱理學的學術地位,壯大了程朱理學的社會聲勢。
其次,晚清時期的理學復興很大程度上與理學宗奉者在鎮(zhèn)壓太平天國起義以及“同治中興”過程中所取得的事功建樹有關。
學術不同于政治,但學術又與政治密切相關。集“道”、“學”、“政”于一體的儒家學說,與封建政治的關系尤為密切。程朱理學在晚清時期的復興,離不開理學宗奉者在政治上的成功表現(xiàn)。以曾國藩、倭仁為代表的理學人士政治地位的升遷便具有某種象征意義。
曾國藩集團因鎮(zhèn)壓太平天國起義而受到朝廷重用。咸豐末年,曾國藩得授兩江總督、欽差大臣,權傾東南,隱掌半壁江山。同治年間,曾氏集團的毛鴻賓、駱秉章、彭玉麟、李續(xù)宜相繼被任命為湖南、四川、安徽、湖北等地的督撫,江西、浙江、福建、兩廣、陜西、云貴等地區(qū)的督撫權力也一度為曾國藩集團所掌控,以至有“西至四川,東至海,皆用湘軍將帥,則皆倚國藩為重”之說(王闿運:《湘軍志》,岳麓書社1983年版,第61頁)。
在京城,同治元年(1862年),倭仁一載數(shù)遷,在短短8個月中,先后擢工部尚書、同治帝師傅、翰林院掌院學士、協(xié)辦大學士、大學士、戶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李棠階、吳廷棟也于同治元年召入京城,多次升遷。同治帝的其他幾位師傅如李鴻藻、徐桐、翁同龢也好程朱理學。理學名儒同時榮登權要,這在晚清政治史上尚屬首次,在理學發(fā)展史上也不多見。
值得指出的是,理學人士政治地位的提升并非與學術無關,如果沒有理學作為學術后盾,他們就不可能取得如此高的地位。換言之,他們的事功建樹、地位的提升與理學的復興相輔相成,他們的政治地位某種程度上可視作理學聲勢壯大的寫照。
曾氏集團具有濃厚的理學色彩。曾國藩治軍雖不全靠理學,但以理學經(jīng)世、以理學治軍卻是他的特色,于是,其政治成敗便直接影響到世人對于學術的看法,影響到學術的命運。正如梁啟超所說:“羅羅山(澤南)、曾滌生(國藩)在道咸之交,獨以宋學相砥礪,其后卒以書生犯大難成功名,他們共事的人,多屬平時講學的門生或朋友,自此以后,學人輕蔑宋學的觀念一變。”(梁啟超:《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飲冰室合集》專集之七十五,中華書局1989年版,第26頁)可以說,社會危機引發(fā)了地主士紳和封建士大夫對倫常秩序的重視,推動了理學復興;而理學的復興,又強化了封建士紳和士大夫階層的封建意識形態(tài),增強了他們對封建王權的向心力,從而使他們最終成為清政府戰(zhàn)勝起義軍的依賴性力量。從這個角度說,湘軍集團的崛起也可視為宗理學人士衛(wèi)道的結果。
關于程朱理學與封建政治的這種結合,戊戌變法期間,力主守舊的曾廉曾說:“其在道光時,唐鑒倡學京師,而倭仁、曾國藩、何桂珍之徒相從講學,歷有年數(shù)。羅澤南與其弟子王錱、李續(xù)宜亦講學窮廬,孜孜不倦。其后內之贊機務,外之握兵柄,遂以轉移天下,至今稱之。則不可謂非正學之效也?!?曾廉:《應詔上封事》,《戊戌變法》(二),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書店出版社2000年版,第493頁)就晚清時期的“同治中興”與“理學中興”的關系而言,在某種意義上,倭仁、曾國藩等理學人士的“文治”、“武功”,促成了晚清時期所謂的“同治中興”;而宗理學者所取得的政治地位和造就的政治局面,反過來又提高了程朱理學的社會地位,成就了“理學中興”。
再次,程朱理學在晚清時期仍擁有龐大的社會基礎,在廣大中下層民眾的思想和信仰世界中占據(jù)統(tǒng)治地位。
晚清時期,盡管程朱理學不斷遭受來自各方面的沖擊,但就整體而言,作為封建社會后期的意識形態(tài),它不僅為官方所提倡和重視,而且在民間依然有眾多支持者和信奉者。
科舉制度是清政府最為主要的選官制度,而科舉考試則以朱熹《四書章句集注》為本,尊奉程朱理學是其宗旨。晚清時期,盡管批判和改革科舉制度的呼聲不絕于耳,但毋庸置疑的是,作為一種政治制度和文化傳播渠道,它把程朱理學的思想學說滲透到全國各地,幾乎沒有多少士人能夠避免。即使在清末科舉制度廢除以后,尊奉程朱理學的主張仍舊占據(jù)統(tǒng)治地位,理學被清政府作為宗旨寫進了新式教育的章程。
作為一種思想信仰和道德學說,程朱理學在民間有廣泛的基礎。晚清時期各地的方志對此有廣泛而詳實的記載。在編纂思想上,全國各地方志無不把宣揚程朱理學及其道德倫理作為首要職責,這實際上很好地說明了地方社會和基層民眾對理學的看法。而方志中所錄忠、孝、節(jié)、烈人數(shù)的大幅度增長,則從另一側面說明:廣大民眾并未因社會危機的加劇而能在短時間內突破綱常名教的桎梏,失去對封建道德倫理的信仰。相反,在各種因素的復雜作用下,封建制度的危機有時還強化了他們的這種思想信仰。盡管程朱理學并不等同于封建道德倫理學說,但卻是后者最為主要的理論來源,正如理學人士所說:“性命之理,著落在君臣、父子、夫婦、兄弟、朋友其中?!?倭仁:《日記》,《倭文端公遺書》卷四)程朱理學與封建宗法制度、封建道德倫理是緊密結合在一起的,從這一層面上說,人們對封建綱常名教的維護實際上即是對程朱理學的維護。
晚清時期的所謂“理學復興”主要體現(xiàn)在同治朝及其以前的這段時間。同治朝以后,理學名儒相繼去世,尤其是在西方文化和啟蒙思潮的沖擊下,程朱理學迅速衰落下去。光緒、宣統(tǒng)年間,宗理學人士無視時代大潮,篤守理學往往與頑固守舊聯(lián)系在一起,為進步人士所唾棄。伴隨清王朝的滅亡,程朱理學失去了官方哲學的統(tǒng)治地位,對普通民眾社會文化生活的影響也日漸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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