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克蘭留學:我在烏克蘭的留學之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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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失利后,她來到一所民辦大學學習英語。兩年時間,雖然自考十門已過七門,但她仍感知識貧乏。每年只花兩三萬元人民幣就可以出國的宣傳,使她選擇了自費留學。她來到烏克蘭基輔國立建筑大學預科系學習,9個月后,她以七門功課滿分的優(yōu)異成績畢業(yè),輾轉(zhuǎn)來到莫斯科,進入了莫斯科大學新聞系。
    初識“基輔”
    乘坐的飛機終于降落在了基輔機常此時已是0點30分了。飛機起飛時的晚點和中途飛機超重、發(fā)動機超負荷工作等原因,使我們原本9個小時的航程變成了12個多小時。中途飛機因故障曾轉(zhuǎn)道莫斯科,在燈火通明的莫斯科夜空盤旋時,我們都認為到基輔了,當被告知是在莫斯科做短暫休整時,大家又寂靜下來。狹小的飛機空間、顛簸的飛行、不時被告知的飛機故障和吃膩了的空中食品,使我們這些初坐飛機的人早已失去了新鮮感。在冷冷清清、只有幾束燈光的基輔機場,我們登上了學校開來的大巴車。
    很快,終于到了學校的喜悅被眼前破舊骯臟的宿舍所掃光,當初在中介宣傳下所勾勒出的干凈整潔的學生公寓的美夢,被眼前的現(xiàn)實所擊碎。類似國內(nèi)單元房似的大房間被分割成四個小房間,每間住二到三人。雖然看上去沒有國內(nèi)學生宿舍上下鋪那樣擁擠,但那柔軟不堪幾近散架的彈簧床和大得夸張且很臟的枕頭,讓我們一時無法接受。真不知道學校只收700美元而中介機構收了1500美元的學費都用到哪里去了,大家有了上當?shù)母杏X,幾個女同學當時就掉下了眼淚。有人說“我們是來學習的,條件差點沒關系”,于是我們在這種信念的支撐下,共同把宿舍打掃干凈,此時已離家兩夜一天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由幾個老生負責帶領我們?nèi)ゲ少徚松钣闷?,熟悉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大家也都很快做出了離家后的第一頓飯,雖然口味不怎么樣,但還是吃得津津有味,并互相品嘗著各自的手藝。這時我們又發(fā)現(xiàn)了基輔的另一奇怪現(xiàn)象:在每棟居民和宿舍樓旁邊都有幾口水井,很多居民都在打井水。經(jīng)過打聽才知道,由于前幾年烏克蘭切爾諾貝利核電站泄露事故的影響,居民擔心曾污染過的水源留有輻射的危害,所以便自打深水井的水來飲用。受當?shù)鼐用竦挠绊?,我們以后的日子里也開始打水喝?;o就這樣給我們上了留學的第一課。
    烏克蘭的預科生活
    基輔國立建筑大學預科系的外事辦按我們所選擇的專業(yè)方向,分別把我們分為文、理、醫(yī)科和建筑幾個班,每班不到10個學生。為我們配備了曾多次教過中國學生、有經(jīng)驗、負責任的老師。當我們坐在課堂里聽老師講課時,那種上當?shù)母杏X才逐步消失。老師們直接用俄語上課,開始我一點也聽不懂,老師并不著急,反復地用手勢加肢體語言來解釋,有時為了弄懂幾個詞匯,她們會直接帶我們到室外,用實物來反復教我們記憶。大多數(shù)時間我們把老師的講課錄下來對照字典和筆記反復聽。隨著互相的熟悉了解,有時上課時老師也會用剛學到的漢語來解釋我們不懂的詞匯,叫一些理解快的同學來輔導帶動一下稍慢的同學。正是由于這種寬松、新穎的教學方法,使同學們的俄語進步很快,不久大家便會用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與當?shù)厝私徽劶百徫锪?。烏克蘭是歐洲非常古老的國家之一,古城基輔有著淳樸的民風、悠久的文化、良好的地理環(huán)境和社會治安。悠久而深厚的中烏兩國人民友誼,使當?shù)鼐用袷謿g迎我們這些中國留學生的到來。良好的教育基儲寬松新穎的教育環(huán)境和方式,使我們很快適應了用俄語來學習。9個月后,我以每門功課都是5分(滿分)的優(yōu)異成績畢業(yè)。
    這時我感到自己完全可以適應國外的學習和生活了,但“烏克蘭語”這個問題,影響到了我的進一步深造。作為獨立多年的烏克蘭,所有大學均使用烏克蘭語授課,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使用烏克蘭語已多于俄語;而我們預科學的都是俄語,為了專業(yè)的選擇,我和幾個同學曾一起請了家教補習烏克蘭語,由于時間短收獲不大。隨后我走遍了基輔幾乎所有大學,許多我喜歡而又適合的專業(yè),都因烏克蘭語使我望而卻步。同時面對部分大學為中國學生單獨編班用俄語授課的做法,我又怕因語言限制而不能全面地學到知識。所以便把目標瞄向了學習俄語的最高學府,世界名校———莫斯科大學。雖然預科系主任希望我仍留在基輔上學,但最終還是在我的申請信上簽了字,歡迎我以后再來基輔做客。其他任課老師也對我的走感到惋惜,并祝福我在莫斯科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績。經(jīng)過用剛學會的俄語和莫斯科大學外事辦的反復聯(lián)系及填寫許多復雜的表格,我接到了莫大的邀請函。顧不上喜悅,我又匆匆趕到俄羅斯駐烏克蘭大使館辦理入境的簽證,領事館工作人員熱情地把辦好的入境簽證遞給我,并且用純正的俄語祝我在莫斯科好運!我告別了剛剛熟悉的基輔,告別了同去的幾十位同學,拖著大小三個行李箱前往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