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寫十五從軍征范文(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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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閱讀是一種享受,通過閱讀我們可以感受到文字的力量和魅力??偨Y(jié)是對自己成長和進步的記錄和表達,能夠激勵自己更進一步。小編為大家整理了一些可供參考的總結(jié)案例,希望對大家有所啟發(fā)。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一
    夕陽親吻著大地,做著最后的道別,橘色的陽光調(diào)皮的跳躍著,給一切鍍上了一種溫暖的金色。一條泥土小道蜿蜒曲折,沒入天邊,漸漸浮現(xiàn)出一個人影,越來越清晰他的步子很蹣跚,腰有些佝僂,一身破衣和他臉上的皺紋一樣,都被歲月留下了痕跡,他仰起頭,看著天邊那簇紅色,笑了,臉上的皺紋也因此舒展不少:六十五年了啊,想當年,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我依依不舍,隨軍出征。如今桃花開了又敗,敗了再開,我終于回來了啊……老人閉上了眼睛,沐浴在陽光中,蒼老的臉旁隱隱的顯出一圈淡淡的光暈。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二
    “怎么什么都沒了……”離家服役65年,我終于回家了,但什么都沒有了。
    想想自己當年十五歲就被抓去當兵,在軍營里待了65年,這幾十年中,每天日思夜想的就是遠在家鄉(xiāng)的阿爹阿娘,可是待在兵營中,每天就是訓練、征戰(zhàn),根本不知道這戰(zhàn)爭要何時才能結(jié)束。耄耋之年,軍中長官看我這個老兵沒什么用,既不能沖鋒陷陣,又不能砍柴做飯,這才放我歸家。
    回家的路途雖然遙遠,親人也不知道是否還健在,但我的心里滿是期待和激動。
    終于到了家鄉(xiāng)的村口,但已經(jīng)不是我記憶中的樣子了,每個地方都大不相同,往家走的路上,沒有任何人認識我,許久未歸家,早已物是人非。但我現(xiàn)在只想快點去見見多年未見的親人們。路上,遇見了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老者,我們兩個人相互看了許久,才發(fā)現(xiàn)竟是兒時的玩伴,我趕緊上前拉住他的手,顫抖地問:“我家里還有人嗎?”同伴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搖了搖頭,然后用手往村西頭指了指說:“你還是回家自己看看吧!”辭別了老友,我大踏步朝家里走去。
    拐過了兩個彎,我遠遠地看見了那棟不知道已經(jīng)荒廢了多久的房子;走上前去,滿是青苔的木門上都是時間留下的痕跡。我推開那一碰就吱呀作響的門,院內(nèi)雜草叢生,井邊滿是肆意生長的野菜,野兔在院子里跑來跑去,連野雞也在房梁上飛來飛去。我走進院子,看著自已兒時栽下的小樹苗如今已經(jīng)長成參天大樹,才意識到時間真的已經(jīng)過了很久了,我真的連一位親人也沒有了。
    終于回家了,但我還有家嗎?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三
    我緩慢地走在歸鄉(xiāng)的山路上,記憶中那滿山的樹都已經(jīng)枯死了,山上一片灰白。“六十五年過去了,這兒的變化真大??!小時候還在這山中捉迷藏呢!”我感慨的自言自語道,“也不知爹娘怎么樣了,趕快回去吧!”
    翻過這一座山,就是。
    我的家鄉(xiāng)。
    了,我不禁加快了步伐。一不留神,被石頭絆倒了。人老了這是不中用??!我費勁的站了起來,一瞧,枯瘦的手被擦破了皮。流血了。我使出吃奶的勁這下一直輸只當拐杖,靠它翻過了這座山。
    終于到村子里了,我不禁一陣歡喜。我微微瞇起眼睛,打量著這座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村莊:座座房屋已經(jīng)變得殘破不堪,在村道上玩耍的孩子也少了,偶爾看到幾個老人在路旁聊天。我朝著記憶中的家走去,想象著一家人團圓的情景,心中便是一陣歡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路上,我遇到了一位與我年紀相仿的老人,心中便是一陣激動,想必他一定知道我家的情況,便走上前去,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他慢慢轉(zhuǎn)過身子,上下打量著我,過了許久,他才開了口:“你是誰?”“我是村子最東北方那戶人家的兒子,十五歲就去打仗了,到現(xiàn)在才回來?!蔽医忉尩??!霸瓉硎悄菓羧思野??!彼嗣ò椎暮殻c了點頭,“有什么事嗎?”我急切的問道“你知道我爹娘在那里嗎?”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顫悠悠的舉起手指著一片松柏林,說:“你家搬到那片松柏林旁了,你爹娘就在那一片松柏林里?!蔽倚闹械南M陧暱涕g就無影無蹤了。謝過他后,我步履沉重地=向家走去。
    終于回到了這座熟悉的庭院,“吱呀”一聲推開大門,里面的景象令我大吃一驚:墻角都是蜘蛛網(wǎng),灰黑的野兔在狗洞中嬉戲,一只只野雞在房梁上飛來飛去,天井中長滿了野菜和野舂谷,水井上也長出了各種野菜。許多墻壁都被白蟻蛀空了,屋頂破了一個大洞,瓦片全被風掃了下來,整個庭院都是一片殘破。這兒曾經(jīng)是充滿了多少歡聲笑語啊!我十分感慨。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家里沒有蔬菜了,我只好捊些舂谷粒煮了些手白飯,摘下一些野菜煮了一些清湯?;膹U許久的煙囪和灶臺才又重新恢復了生機。不多時,飯和湯溢出了香味。我擦去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上的灰塵,將熱氣騰騰的飯菜端上桌,轉(zhuǎn)身跑到客廳去叫家人吃飯,可是客廳里空無一人。這時我才想起,家中只有我一個人了,便再也沒有心思去品嘗那飯湯,自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fā)呆,直到了第二天凌晨。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四
    他茫然看著一望無際的沙漠,風吹起了他那單薄的衣襟,他用枯瘦的雙手撫平,想起那盼望兒子凱旋而歸的母親天天站在家門口,希望他們有朝一日母子團圓,日日夜夜想念自己的父親以及親手為自己做好鞋子的姐姐。他禁不住老淚縱橫,離家六十五載,從未回家一次,可能,父母雙親早已不在人世,如花似玉的姐姐也遠嫁他鄉(xiāng),要是我不從軍,如今早已子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了,哎……可轉(zhuǎn)念一想能活著就很幸運了,他堅定地望了望眼前的道路,蹣跚地走了下去??耧L試圖把他吞噬,他迫切的想回家看看,把危險擱置一邊,狂風退卻了,流沙也沒有勇氣挑戰(zhàn)他了。他歷經(jīng)了千辛萬苦,終于回到了家鄉(xiāng)。
    當他疲憊不堪走進熟悉而又陌生的村莊時,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我終于回到家了,我好見一下親人,向他們傾訴衷腸啊!他想著見到家中的喜悅,心中早已六神無主,浮想聯(lián)翩了,那飽經(jīng)風霜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一個白鬢老翁拄著拐杖走過,他心一驚:莫不是他,我小時侯的玩伴?他情不自禁張開干裂的嘴叫到:“牛娃……”老翁一回頭,疑惑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莫非你是……”他補充道:“羊娃?!薄芭赌闶鍤q那年被“抓丁”抓走了吧!”他欣喜若狂,忙問:“我的家呢?”老翁遲疑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那間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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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五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如今我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這么多年,南征北戰(zhàn),輾轉(zhuǎn)流離,在我的記憶中只有那一幕又一幕的血流成河的畫面。
    記得那年,我才15歲,我離開了家鄉(xiāng),離開了親人,走向那冷酷無情的戰(zhàn)場。躺在軍營的帳篷里,抬頭仰望這月圓之時,不禁內(nèi)心傷感,想起曾經(jīng)在一起的親人們?!暗?,娘我好想念你們……”眼淚盈眶而出。
    如今,80歲的我,誒。如今戰(zhàn)爭也平緩了很多,八十多歲的我終于可以回家了。我抱著愉快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因為戰(zhàn)爭,村子已經(jīng)變得破舊不堪。走著走著,路好像不是這條,我迷路了,多年沒有回家,如今只能像無頭蒼蠅般尋找自己的家。
    “這……這位兄弟,請問一下李鐵柱家是在哪兒?”我問了一個同村的和我年紀一般大小的老頭??粗鞘煜さ拿婵?,可卻這么也想不起來。
    “鐵柱是你真的是你嗎?我是大虎小時候和你一塊玩的大虎,由于我從樹上摔下來把腳給摔壞了,就沒有被士兵押去打戰(zhàn)了,你還記得我嗎?”“哦,是大虎,記得記得,兄弟,我家在哪?這變化可真大?!薄笆茄?,因為戰(zhàn)亂,我們當百姓的,沒少受苦,對了,你家在那,你的家里人都已經(jīng)死去了?!贝蠡牡貙ξ艺f。
    “不,不可能,那不是我的家?!蔽铱粗瞧婆f的房子,松柏冢累累,兔從狗竇入,雉從梁上飛,想到這,我傷心的流下了眼淚。
    “鐵柱,你也別難過了,既然你也沒地方去了,要不你就來我家住吧!”“不,我想去墳前跟我爹娘說說話?!薄昂冒?!”
    當我和大虎,扒開茂盛的野草,葵菜,豎立在我眼前的是兩座冰冷的墳?zāi)?,淚水再也止不住嘩嘩的流下。
    舂谷持飯,采葵持佧羹,就這樣,和爹,娘與大虎共進一餐,難以咽下,出門向東看,大喊“爹……娘……”
    “鐵柱,別再傷心了,人死不能復活,節(jié)哀吧!”我一把抱住大虎,哽咽著說“好兄弟……好兄弟……”
    幾天后我的心情也平緩了許多,這幾天我一直都住在大湖家里,這天,又看到了這一幕,再次讓我觸景生情“爹……娘……救我?!睅讉€士兵正強壓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男孩,父親和母親苦苦的哀求放了自己的孩子?!斑@又是怎么回事?戰(zhàn)爭?不是已經(jīng)平緩下來了嗎?”大虎對我說“這幾天,外來侵略者又來了,可能又會爆發(fā)一場大戰(zhàn)了?!?BR>    “唉!戰(zhàn)爭什么時候才能停止呀?”我悲痛地朝著天空說出這么一句話。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六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如今我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這么多年,南征北戰(zhàn),輾轉(zhuǎn)流離,在我的記憶中只有那一幕又一幕的血流成河的畫面。
    記得那年,我才15歲,我離開了家鄉(xiāng),離開了親人,走向那冷酷無情的戰(zhàn)場。躺在軍營的帳篷里,抬頭仰望這月圓之時,不禁內(nèi)心傷感,想起曾經(jīng)在一起的親人們?!暗?,娘我好想念你們……”眼淚盈眶而出。
    如今,80歲的我,誒。如今戰(zhàn)爭也平緩了很多,八十多歲的我終于可以回家了。我抱著愉快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因為戰(zhàn)爭,村子已經(jīng)變得破舊不堪。走著走著,路好像不是這條,我迷路了,多年沒有回家,如今只能像無頭蒼蠅般尋找自己的家。
    “這……這位兄弟,請問一下李鐵柱家是在哪兒?”我問了一個同村的和我年紀一般大小的老頭??粗鞘煜さ拿婵?,可卻這么也想不起來。
    “鐵柱是你真的是你嗎?我是大虎小時候和你一塊玩的大虎,由于我從樹上摔下來把腳給摔壞了,就沒有被士兵押去打戰(zhàn)了,你還記得我嗎?”“哦,是大虎,記得記得,兄弟,我家在哪?這變化可真大?!薄笆茄?,因為戰(zhàn)亂,我們當百姓的,沒少受苦,對了,你家在那,你的家里人都已經(jīng)死去了?!贝蠡牡貙ξ艺f。
    “不,不可能,那不是我的家?!蔽铱粗瞧婆f的房子,松柏冢累累,兔從狗竇入,雉從梁上飛,想到這,我傷心的流下了眼淚。
    “鐵柱,你也別難過了,既然你也沒地方去了,要不你就來我家住吧!”“不,我想去墳前跟我爹娘說說話?!薄昂冒桑 ?BR>    當我和大虎,扒開茂盛的野草,葵菜,豎立在我眼前的是兩座冰冷的墳?zāi)?,淚水再也止不住嘩嘩的流下。
    舂谷持飯,采葵持佧羹,就這樣,和爹,娘與大虎共進一餐,難以咽下,出門向東看,大喊“爹……娘……”
    “鐵柱,別再傷心了,人死不能復活,節(jié)哀吧!”我一把抱住大虎,哽咽著說“好兄弟……好兄弟……”
    幾天后我的心情也平緩了許多,這幾天我一直都住在大湖家里,這天,又看到了這一幕,再次讓我觸景生情“爹……娘……救我?!睅讉€士兵正強壓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男孩,父親和母親苦苦的哀求放了自己的孩子?!斑@又是怎么回事?戰(zhàn)爭?不是已經(jīng)平緩下來了嗎?”大虎對我說“這幾天,外來侵略者又來了,可能又會爆發(fā)一場大戰(zhàn)了?!?BR>    “唉!戰(zhàn)爭什么時候才能停止呀?”我悲痛地朝著天空說出這么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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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七
    終于可以回家了!心中滿懷著無限的欣喜和期望。遠看家的方向,幾行老淚流在蒼老、布滿皺紋的臉上。
    六十年前,我十五歲,心中滿懷著少年的壯志。朝廷征兵,我義無返顧地跨上了戰(zhàn)馬,不顧家人的反對準備軍征,臨行前的那個晚上,母親在昏暗的油燈下,為我縫制衣裳,眼淚在不知不覺中也已經(jīng)濕透了剛剛做好的衣服。母親不停的囑咐我,父親默默的看著我,將我送了好遠好遠。我跨上戰(zhàn)馬,揚鞭而去。
    黃沙滾滾,我已征戰(zhàn)過無數(shù)。我知道,年邁的父母在等著我回家,所以我不能死,我殺敵無數(shù),也立過頭功,只是,我與父母漸漸失去了聯(lián)系,一切關(guān)于他們的消息都斷了。
    那年的中秋,月兒很圓,而人卻何時才能團圓?在那邊關(guān)夜晚靜的可怕,風一個勁的吹,吹得我心冷,好冷。
    六十年之后,我以一個壯志凌風的少年長成了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兵,唯一想的就是回家看看我的老媽媽。
    “爹,娘,孩兒回來了!”我激動的推開家門,去看到一片狼藉的庭院。野兔到處亂跑,野雞在梁上亂撲,走到后院,看到的卻是一個連著一個的墳?zāi)?。我撲在父母的墳前大哭,深秋的傍晚,偶爾有幾片落葉孤風飄蕩。
    我不由的嘆息,我為國獻一生,卻落得父母離我而去。哎,我老了,不中用了,但我什么都沒有了,我只想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度過此生。盡管如此,但過著田園生活卻感到很快樂,即使有時也會感到寂寞。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八
    他回來的時候秋天已經(jīng)至末了,寒冷的冬天即將到來。瑟瑟的秋風拂過貧苦的村莊,帶走了僅有的枯葉,干撇撇的.樹上掛著幾片搖搖欲墜的黃葉,它仿佛在緊緊的抓住樹“別,我不愿離去。”野草叢生的草堆里,長了幾棵針尖般鋒利的荊棘,唯獨它不會被風帶走。潭邊的蘆葦在風中孤獨的搖曳,它那脆弱的像頭發(fā)絲兒般的身軀都會被風折斷。
    村子的偏僻處有一座似殘垣般的房屋,無人修理它那殘缺的身體。房子的門已經(jīng)不知去向,只看見門里結(jié)著一層又一層的蜘蛛網(wǎng),濃密的像一條薄毯子,掛在房門上。房子的墻壁已經(jīng)霉爛了,潮濕又陰冷,屋頂被風掀開了一個大缺口。
    涼颼颼的秋風吹亂了老人飽經(jīng)滄桑的白發(fā),卻吹不走老人回家的渴望。老人拄著拐杖,艱難的向前挪動著,破舊的衣衫補了一塊又一塊,傷疤在干柴般瘦弱的身上依稀可見,消瘦的臉上布滿了皺紋,那臉上的是憂愁還是欣喜?他的背駝了,好似重擔仍背在他的背上。六十五年過去了,至今他已有八十高齡,十五歲那年,他被抓去當兵,經(jīng)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磨難和戰(zhàn)爭,踏過了重重的危險,他終于回到了闊別六十五年的家鄉(xiāng),親人們親切的目光在他眼前浮現(xiàn),這是多么熟悉而又溫暖呀!
    正當他蹣跚著向前走的時候,他遇到了同他一起被抓走,去當兵的戰(zhàn)友的兒子凝軻,當他離開時凝軻還是個蹣跚學步的小孩子,可是如今他也成了個中年人了。
    “凝軻呀!許久不見,可否相識?”他微微一笑。
    “哎,何曾不識,家父隨您同去征戰(zhàn),一定戰(zhàn)死沙場了吧!”凝軻嘆了口氣。
    “我家里還有誰呢?”老人顫抖著說。
    “這,從遠處看,誰都知道那是您家,松樹柏樹下荒墓累累,雜草都漫過了墳包?!蹦V無奈的指了指遠處。
    “哦,事已至此,別日登門拜訪。”老人早已料到,低垂著頭拄著拐杖走去。
    枯葉在風中飛舞,老人的心顫抖著,像那冰冷的潭水,絲絲涼意漫過心田。戰(zhàn)場上那滿腔熱血奮勇殺敵的他,已經(jīng)不存在了,只留下一個凄涼、孤獨的老人。簪子都綰不起來的發(fā)絲在風中飄蕩,猶如那十二月的白雪,哎,老人在心中嘆息道。
    走到家門口,撥開如薄毯般厚的蜘蛛網(wǎng),映入眼簾的氣氛是這樣荒涼。家中養(yǎng)的兔子在狗洞內(nèi)外竄來竄去,像是在為兒女尋找哺育它們的食物,野雞從房梁上跌跌撞撞的飛落在地上。原來家中一片種著蔬菜生機勃勃的小菜園子,現(xiàn)在卻雜草叢生,蜘蛛網(wǎng)結(jié)了一層又一層,偶爾還能看見一兩只小蟲子相互擠兌一下。雜草中長著幾叢野谷子,荊棘圍在墻邊上。那一口小井已經(jīng)干枯,潮濕的井底幾只癩蛤蟆住在里面,井上生長著野葵菜。整個院子都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生氣。
    老人從破舊的房子里找來石臼,把野生的谷子放在里面搗碎,拿來做飯,又到井邊采下葵菜來做羹。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的折騰,房子被整理好了,飯也煮好了,老人習慣性地喊了一句“吃飯了!”,可是空蕩蕩的屋子里沒有一點回音,老人的聲音鉆進了房子的空隙里。老人這才想起,——家人都已經(jīng)去世。他看著手中的羹飯,不知道端給誰吃,淚水從干枯的眼睛里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老人抹了抹淚水,放下手中的飯,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家門口,他輕倚在門框上,不經(jīng)意間向東望去,松樹柏樹下,幾座荒墓,可憐兮兮的坐落在那里,荊棘圍在旁邊,雜草漫過了墳包,老人思緒萬千,不再去看,而是仰望陰沉的天空,淚水奪眶而出,他隨即吟了一句:
    羹飯一時熟,
    不知貽阿誰。
    出門東向看,
    淚落沾我衣。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九
    當年我意氣風發(fā),是個能文能武的少年。那年,我剛有十五,便收到了來自朝廷的征兵信,我又想為國奉獻上戰(zhàn)場,又放不下家中事務(wù)。我思考再三,還是決定上陣殺敵。我收拾好行囊,整理好家中事務(wù),懷著滿腔熱血和對家中的牽掛走了。
    一轉(zhuǎn)眼,六十五年過去了。如今我已八十高齡,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身上的一道道傷疤見證了戰(zhàn)場的殘忍。我拄著拐杖,心中懷著興奮和不安,我的心一如當年出征時那般,只是身體已衰老至此,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著。
    路上,迎面走來的路人,手里拿著我村子里獨有的籃子。我急忙上前,一邊盡量讓自己快點走,一邊招手喊道:“老鄉(xiāng),等一下!”
    那人聽到后,便停了下來:“什么事啊,老伯?”
    “請問,村東頭那戶人家里,還有誰???”
    “那戶人家,唉!都沒了!原來家里還有一條老狗,現(xiàn)在,連狗都老死了……”
    我驚慌又悲涼地走回了家?;丶乙豢?,野兔從狗洞里進進出出,野雞在房梁上飛來飛去,院墻有的地方已經(jīng)坍塌,我的父親、母親,我的兄弟姐妹,全都不在了,這哪像個家??!我悲痛欲絕?!鞍Γ∫沁@世間沒有戰(zhàn)爭,就不會有這么多想我一樣的可憐人,在親人死前都沒能見上一面……”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十
    他的青春怎追得上歲月的輪回,怎躲避得了這老境的頹唐;從花開到花落,從楊柳依依到大雪紛飛,經(jīng)過了無數(shù)個生命的綻放凋零,風吹雨打。他老了。
    但他堅信:人生往往不過如此。在夢中,或現(xiàn)實,或在他心靈深處的某個地方,心中總有一塊溫馨的凈土,那是他靈魂的歸宿,那里有他的全部,哪怕是奄奄一息,也要踏上歸途,爬回故鄉(xiāng),那個思念了六十五載,卻杳無音信的家。
    于是,他踏上了歸家的旅途。有人規(guī)勸他:算了吧,那個家還存在嗎?還不如好好安享晚年吧!”他堅定地搖搖頭,向著山那邊邁開了步子斜陽的余暉散落在他身上,熠熠生輝一路上,他拄著拐杖蹣跚地行走,身上唯一一件伴隨他沙場征戰(zhàn)多年的戰(zhàn)衣早已破損不堪,兩鬢斑白的他頂著凜冽的大風卻是滿心歡喜,布滿皺紋的老臉早已分不清面容,好似風干的臘肉。
    他最終站在自己的家鄉(xiāng)的土坡上了,焦急地詢問崎嶇小路上偶遇的一兩個同樣衣著襤褸的老婦人,卻盤問不出一絲關(guān)于自己家情況的線索。終于,在墳?zāi)估劾鄣纳角鹕?,一位憔悴的老翁告訴他,這長滿一排排松樹柏樹的墳?zāi)沟暮竺姹闶撬募摇?BR>    一絲希望在他心里閃過,卻又稍縱即逝了。那是他的家啊,野兔上下亂竄,野雞撲飛沖上房梁,那野生的谷子密密麻麻侵入庭院,野生的葵菜圍著井邊舞動。多不堪的畫面哪!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的家居然成了破敗的院落。
    他的淚水很快落下來了,老淚縱橫時他夢見自己飄到了另一個世界,那里有他的家人,他的牛羊,他六十五年前的一切,他的呼吸伴隨著再一次日落西山愈來愈稀薄,一個靈魂踏上了歸途,那是幸福生活的歸途。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十一
    十五歲,是一個參軍的年齡,而我已經(jīng)十五歲了,官吏的壓迫使我不得不去參軍,我只好遠離我的家鄉(xiāng),離開我的家人。
    在參軍的前一天晚上,我的爹娘十分不舍,他們?yōu)槲易隽俗詈笠活D香噴噴的晚飯,在吃晚飯時,爹娘為我夾了很多菜,叫我多吃一點,大家都很沉默,然后爹打破了這份沉默,說道:“孩子,你一定要活著回來,爹娘等著你?!蔽液鴾I說道:“爹,娘,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我一定會活著回來!”
    第二天,軍隊緩緩地來了,我得走了,要等三十年才能回來探望家人了。
    在戰(zhàn)場上,我奮勇殺敵,傷痕累累,每當我快支撐不住的時候,我都會想起我的父母,想起我那遠方的家人,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就這樣,我堅持下來了。
    我經(jīng)過三十年的戰(zhàn)爭,我終于可以回家探望家人了。
    到了家門口,我看著那年邁的父親和那兩鬢花白的母親,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淚,我急忙撲進爹娘的懷里,擁抱他們,在我擁抱他們的同時,我很想哭,但是我不能哭,因為爹娘教導過我“男兒有淚不輕彈,”所以我只好讓眼淚流進我的肚子里。
    到了飯點,爹娘幾乎用盡所有家當又為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午飯。吃過午飯,我又得走了。
    爹,娘,原諒兒子的不孝,無法陪你們度過晚年了,請你們好好保重身體?。?BR>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十二
    十五歲的那年,離開了家鄉(xiāng),離開了親人,走向了血腥的戰(zhàn)場。每每躺在軍營的帳篷里,每每輕柔的月光照到窗里,撒到我心上,親人們那模糊的容貌總會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但我,卻只能默默流淚。
    親人們的面貌記不清了,家鄉(xiāng)的面貌記不清了,而那個歸家的愿望,一直藏在我心里。盼啊盼,直到雙鬢發(fā)白,我才如愿以償,終于回到了讓我魂牽夢縈的家鄉(xiāng)了。
    經(jīng)過時間的沖刷,回家的路我早已忘記,只好攔住了一位白發(fā)蒼蒼的樵夫上前詢問,誰知這樵夫,正是我幼時的玩伴。
    “真的是你嗎?”我握住了樵夫顫抖的雙手。
    “六十年了,六十年了,沒想到咱們還能相見?!遍苑蚣拥卣f。
    “是啊。我家里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人?。课业锬??”我問道。
    “唉,他們都不在了……瞧,那里就是你的家?!遍苑驀@了口氣。什么?我的心不由得一顫,順著樵夫所指的方向一看,那里是家嗎?明明就是一塊松樹參雜的墓地。我懷著悲痛的心情,步履蹣跚的向家里走去。
    推開了傾倒的柴門,我的眼前凄涼一片,往日溫暖的家,早已變成了殘垣斷壁。院中雜草叢生,枯葉鋪了一地,水井邊長滿了野葵花,野雞被嚇得飛到了房梁上,野兔從狗洞里鉆進鉆出。凄凄秋風呼嘯著拂過,那風聲中,也帶著低低的悲傷。我撫摸著一件件那曾經(jīng)無比熟悉,而現(xiàn)在卻已腐爛的家具,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已經(jīng)消逝,我的心如同刀絞般的疼痛。
    我采來了野谷用來做飯,采來了野葵花用來做湯。飯熟了,湯也熟了,可是這菜肴我能和誰一起分享?我嘆了口氣,走出了屋子。
    夕陽的余暉灑在大地上,家家都燃起了炊煙。涼風習習,倍感凄涼,我倚在門前,低聲唱起了兒時的歌謠,淚水不禁劃過臉頰。
    今后,我又該何去何從?
    改寫十五從軍征篇十三
    他終是回來了,帶著風塵,迎著烈陽,手里的木棍在顫抖間愈發(fā)干瘦了,望著村頭的牌子,清淚在記憶里斷成兩截。
    十五歲的他被小吏抓去當兵,本以為這只是一場過客般的經(jīng)歷,不料卻消逝了大半青春年華。他拼殺過,奮勇殺敵卻撈不回一絲鼓勵,沒有人記住他。他早就麻木了,看透了死亡,匆匆六十載,留給他的僅僅是雙鬢的斑白,早已厭倦了這種生活,一人、一棍、一布包——他出逃了,回到了家。
    “吱嘎”他推開了家門,驚起一陣簌簌的紛飛聲,落塵四起,一只野雞從房梁上倉皇掠起,眨眼間,一只野兔已從狗洞中飛奔而出,屋前雜草叢生,讓他以為誤入荒蕪之地。他乏了,累了,長途跋涉使他困窘不堪,草鞋上不知何時又添上了一個洞,野草拂著他,擁住了他的腳背,一陣癢意襲來,他又有了知覺。舊時的青磚依舊,他不怎的麻木了,他畢竟回了家,心里刮起了希望的風,他回到了起點,從一無所有到一無所有,接下來的日子,他喃喃:“應(yīng)該不會再差了吧?”
    “咕……”他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撐著門框挺直了腰,摸著肋骨,才驚覺自己兩天沒吃東西了,他罵著自己:餓到這種地步怎么會不知道?院子里的野谷和井邊的葵菜給了他一絲安慰,白煙裊裊,他在煙霧中游離了,一切都回到了從前:他做著飯,弟弟妹妹嬉笑著迎著大人回家??蛇@亦真亦幻,他不知道哪里是現(xiàn)實了。
    羹飯熟時的叮嚀在他耳邊響起,他裝好了飯,奔進里屋,卻撞進了虛無,“哐當”瓷碗落了,菜灑了一地,碎瓷片刮傷了他的腳,他沖出了家門,任憑鮮血在地上拖開一道長長的痕跡。彎下了腰,他又麻木了,饑餓與疼痛消失殆盡,他又不知道怎么辦。
    恍惚間,望見了門邊參差的墳頭,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沒有回家,也再也回不去了……。
    “?。 睖I水順著衣服濺落進“家”里,可只有無邊的塵?;貞?yīng)了他。
    他真不知道家在何方……。